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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說唄,別賣關子了。」有些性子急的在催了。
「大家在紙上寫個名字,相互之間不能說話,若是兩個人寫到一起,就算過關,沒過關的罰酒一杯,怎麼樣?」
小韋開始抱怨:「大家都是一個年級的,有的是初中同學,有的是高中同學,吃虧啊。」
小王卻說:「那我寫徐讓,他名字好寫。」
不料話還沒說話,別有人嗤笑:「那也得人家寫你才行啊。」
明白了這遊戲難度,大家嚷嚷道:「校花是想不醉不歸啊。」
蘇繁淡笑不語,走了一圈,發小紙片:「大家不能交頭接耳啊。」
「這怎麼還當上班主任了!」
場面的氣氛很活躍,可方緒沒由來地心裡一慌,小姚不在,她該寫誰……
她捏著筆,忽然不知道怎麼辦,在場的幾乎沒有相識的人,稍微認識的人裡,關係又不太好,她悄悄看了徐讓一眼,想打個暗號,可徐讓已經在寫了,寫得很快。
對了,他們在吵架……
方緒抿了抿唇,依舊小小地寫上徐讓的名字。
時間一到,蘇繁轉了一圈收紙條,好多人對上了名字,自顧自地討論碰杯慶祝,零零碎碎已經有人起身離場了。
方緒罰了一杯酒,徐讓沒寫她……
第二輪,方緒不敢寫徐讓了,反正也不可能有人寫她,於是,方緒放飛自我,從右往左寫了一圈,那種不被選擇的感覺又來了,方緒的覺得呼吸難受。
一晚上,方緒連罰了好幾杯,幾乎是最後才走的,起身時,徐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在了。
所以他這麼生氣嗎?生氣到不想選她,一晚上也沒跟她說話……
方緒背起包,出去的時候,被幾個老同學問了聯絡方式,她落在了最後面,和聚會開始前,徐讓給她發的那條地址一起。
從樓上下來,剛剛走到大堂,方緒就停住了,酒店門口,蘇繁和徐讓正在說話,蘇繁坐在長椅上,徐讓姿勢隨意地站在旁邊,路旁的霓虹落在他們身上,好看得光影明媚。
方緒頓了一下,頭也不回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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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門口,徐讓插著口袋,冷冷地問:「你又想做什麼?」
蘇繁笑得一臉無害:「我做什麼了?」
「剛剛的紙條呢?」徐讓直接問了。
蘇繁把筆記本開啟在他面前,裡面夾著一堆字條:「你要這個來幹嘛?」
徐讓掃了一眼就知道沒有他想要的:「方緒的呢?」
「你談戀愛了。」蘇繁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那個人是方緒對不對?」
剛剛在席間,她就感覺出徐讓的態度不對,他們倆在一起長大,性格什麼的最清楚不過,她還沒見過徐讓幫哪個女生說話。
徐讓直接道:「是。」
蘇繁捏了捏自己的指尖:「三年了,你為什麼還喜歡她?」
徐讓一聲不吭地看著她。
蘇繁如鯁在喉,半晌問:「那我呢?」
「你?」徐讓不明所以。
「一個幼兒園、一個小學、一個中學,一路上我都是先來的,可為什麼走到現在,你旁邊的人不是我?」蘇繁的眼睛直直地看著他,不自覺地夾著水霧。
「我覺得那時候我們已經說得夠清楚了。」徐讓冷著聲音打斷。
「……」蘇繁一愣,無端地回憶起那個午夏。
蟬鳴聲的暴躁都抵不過徐讓急急而來的窒息感。
他問她為什麼散播謠言,為什麼有意誤導,為什麼孤立方緒。
她沒有回答,但答案自在不言而喻中,徐讓從這場後知後覺的醒悟中明白,當初借蘇繁傳遞的那些關心,是多麼錯誤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