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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是說您這很少能見到個活人嗎?那我覺得這封信可就大有來頭了,我勸您也多留個心眼,有機會去多瞭解一下您身邊的人行了,把人帶上車!”
兩輛黑色的廂警部隊專用汽車駛離的宅邸,而在三樓的天明時慕透過玻璃默默的看著這一切。對於父親的離去,作為兒子的天明時慕卻保持了他這個年齡不該有的冷靜,接著又突然回頭環顧四周,小聲呢喃道:“師父、殿下我爸爸可能失敗了”
但是他此時並沒有預料到的是,今日之事,便是他與父母的永別
其實對他來說倒也無妨,僅僅只有十歲的他或許是這場風波中最為年輕的闖蕩者,他當然愛著自己的父母,但其前提是他同時也是師父的徒弟;殿下的家奴。天明時慕,日後有期也許也會驚動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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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淨整潔的病房令陵卡頭一次感受到了心靜如水的體驗,也許是剛剛開始癒合的傷口慢慢汲取著她的精力,使得她將腦袋連同脊樑靠在舒適的枕頭上時只覺得自己忽然間失去了重量感,似如一團有意識卻無形體的事物漂浮在如鏡的水面上,無人打擾,只覺得與時間分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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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終歸還是清醒的,心裡依舊積累的雜念使她沒有抓住這靠半條命換來的難得休假進行一次美美的補覺。昨晚的戰鬥還歷歷在目,她潛意識中再次感到了疼痛只不過,這種虛無的疼痛感並不在她那腹部的肚臍旁,而是直接刺痛著陵卡強烈的自尊心。
“不可原諒!不可原諒”這既是對那個強敵的仇恨,也同時是對自己這個快一年多沒抽過刀的殺手的自我譴責。
接著,陵卡突然對這間只有自己一人的病房左右掃視了一番,似乎像是一位神經質的偶像為了防備那些無良記者而在與自己臆想出的假想敵“鬥智鬥勇。”
利刃一旦開鞘,它便與它的主人一同狩獵,再無法按捺住自己飲血的慾望,陵卡清楚的知道,她終於還是變回了以前。
直到確定周圍沒有任何人偷窺時,犀利的魔氣再次在她的血液中擴散,猩紅的輻射在她的黑瞳中閃爍,一把精緻的黑鞘深紅鬼櫻花紋章的長刀橫放在了潔白的被褥上,猩紅的餘光還在纏繞著刀柄。
這便是陪伴了陵卡十年的好戰友,父親當年專為她所鑄造的鬼族傑作——魔刀“地獄新月”。曾經她帶著這把利刃亦在世界上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一位冷酷且魅力的殺手就在這地獄誕生。
而現在,自己魅力依舊,但實力卻打了折扣,整整一年多安逸的空閒期,對她這種殺手來說,就已經足夠致命了。
昨晚那一場敗北已經烙印在了陵卡的心中,軍刺造成的傷口成了她引以為恥的標記,有朝一日,她必報這一刀之恨。
這時,一陣敲門聲打斷了陵卡的思考,陵卡連忙將長刀重新能量化並使其消失,自己又習慣性的撩了一下自己的秀髮,並又靠在枕頭上,用她輕柔的聲音道:“進來吧。”
陵卡說罷,只見這門沒有像她想象的那樣直接利落的被推開,而是先被藏在門後的某人刻意的微微開啟一道窄口,就像一個好奇的孩子在動物園驚恐又好奇的瞅著籠子裡猛獸一樣,半個腦袋試探性的從門縫探了進來。
“唉,我沒事,你趕緊進來。”陵卡實在沒有心思跟他鬧,這一句話也同時把他昨晚那一拳的罪過也赦免了。
斯巴魯傻笑著走了進來,纏著繃帶的右手還提著一份午飯:“嘿嘿,我聽醫生們說親愛的你也剛醒,怕影響到你休息。來,我買了午飯,你愛吃的三色丸子、灌湯包以及難得的羊血燉湯哦!”
“帝都不虧是帝都,什麼好吃的都有。”斯巴魯有些迫不及待的品嚐那碗羊血燉湯“來來來,我先幫你嚐嚐鮮!”
陵卡伸手按住放在身旁了食物,並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