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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視線相對,說道:&ldo;我們說的可能被蘇牧北聽去了。&rdo;
廖芷君聽後轉身,舉手對蘇牧北送去一枚飛吻。
&ldo;別管他,他一直知道我的事。&rdo;
&ldo;哼!當年海涵唯獨沒有催眠他不是嗎!&rdo;我氣結,怎麼又是蘇牧北存在特權,乾媽最疼的人是他,海涵放過的也是他,現在讓廖芷君不在意的又是他。
他給過乾媽耳光,給過海涵一刀,給過姜不美痛心疾首的愛情,為什麼這些人偏偏不恨他!
所以!他們不恨,我來恨!
別過廖芷君,我快步走回洋樓,臨到蘇牧北身旁的時候,我肩頭蓄力撞開他,他一個趔趄沒有摔倒,大廳內的保鏢頓時紛紛上前兩步,矛頭全指向我一個人。
&ldo;嵐泉,你喜怒無常,情緒不定,你該看看醫生了,因為這是一種病態表現。&rdo;
蘇牧北心平氣和說完話後,那些保鏢才在我怒不可及的眼神之下各自走開。
&ldo;不喜歡我就說我有病?!&rdo;
蘇牧北掏出一支雪茄菸,殷切的女僕幾乎是撲過來給他點火,我乾脆撇嘴不看。
&ldo;嵐泉,我記得你一直很仰慕小涵,可你剛才那樣敵對小涵,難道不是性情多變?&rdo;
&ldo;住口!我殺海涵怎麼了!我就是要殺他!現在殺!馬上殺!年年殺!&rdo;我全力大喊,聲音嚇傻了那名殷勤的女僕,打火機掉直線落在蘇牧北腳面上,女僕大驚失色蹲下去撿,我不由冷笑,同時,我那些貼身保鏢也從二樓魚貫湧下樓梯,蘇牧北的人是黑色,我的人是白色西裝。
黑衣人們很會看場合,立時圍護他們主子,而我那些酒囊飯袋,一個個喝的鼻頭通紅,全身是酒糟子味,還有一個西裝凌亂不打領帶的傢伙,居然給我丟人現眼,咕隆一聲打個酒嗝。
氣氛一時劍拔弩張,蘇牧北冷眼待我:&ldo;嵐泉,你養這些人做什麼,奉勸你,別給我殺你的藉口。&rdo;
我歪頭轉身,嘿嘿輕笑:&ldo;這句話我應該說給你聽才對呀。&rdo;
&ldo;小北。泉兒!你們倆幹什麼!&rdo;頭頂傳來乾媽的質問,我火在頭上,沒空給她解釋。
這時,蘇牧北身旁一個人彎腰到他耳邊說了什麼話,蘇牧北緊蹙的眉心稍微一鬆,看向我用唇語道:&ldo;想火拼出去再說,別嚇到母親。&rdo;我一想有理,欣然接受了他的挑戰。
看著蘇牧北在保鏢的簇擁下轉身,我私底下打手勢,命令手下人做足準備,誰想蘇牧北詭計多端,前腳邁出門檻,人就不見了!
我眼色凌厲,緊忙揮出手勢,意思手下從兩邊旁門出去追擊蘇牧北。
於是整個夜晚,我都在安慰乾媽不要擔心蘇牧北,我騙她說蘇牧北有急事先走了,還親手給她帶上耳麥,推薦她聆聽優美的交響樂,以此掩蓋在樓下大廳、洋樓周圍,還有玫瑰花園中的砍殺聲。
清晨到來一切如新,驕陽不可能釋放血染的美,而我側臥在乾媽床邊一把躺椅上面,盯著她年老肌黃的手,突然發現這雙手……好醜!
心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疼了起來。
蘇牧北在哪裡!抓出來幹掉他!接下來幾天,我無時無刻不在追尋蘇牧北的下落,偏偏蘇牧北蒸發了,哪裡也找不到,所以我日漸暴虐,只要碰上不對心的事,我就會折磨別人來取樂。
這天早上,那個給蘇牧北點菸的小女僕栽在我手裡,我正想怎麼折磨她來洩私恨,瑟瑟發抖的她忽然給我指引了迷津。
&ldo;少爺,我,我可能知道蘇牧北的下落,那天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