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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後我們又到勞保市場,這裡他熟得很,取了兩套特警防護服還有作戰背心,及半盒軍用燃燒棒、半盒軍用熒火棒。
這些東西加上車內原有的武器彈藥,我不得不狐疑他要幹什麼,他開車時很專注,信口回答要帶我去野營,結果還真開車到郊外,上了高速公路一道疾馳。
整整一天我們在高速公路上度過,遇到收費站檢查點就繞過去,他不在乎耽擱時間。
天色入暮,他把車停在一片野地裡,開啟後備箱拿出油桶來加油。
&ldo;小狠毒你聽著,從現在開始我給你個任務。&rdo;他忙著加油,聲音平靜若水,看都沒看我。
我目詢向他,夕陽下他微笑燦爛,道:&ldo;今晚我們要趕夜路,而你不論如何也不能睡著,一定不能睡著,我們正在接近鬼新娘的窩,它和我一樣警惕。&rdo;
我如他所言一夜沒閤眼,頭頂內飾燈一直亮著。
天亮之後,我困得不行,眼睛看向哪裡,哪裡都是雙影。
待陽光徹底露頭,他準許我休息,我一覺悶到下午一點,醒來見他還在開車,那張笑臉上眼睛格外明亮,我擔憂他疲勞過度,慰問了一下,不巧他沒聽見一樣沉默。
傍晚來臨前,我們已經不知路過幾個城市,他把車開進一間公路旅館,在前臺要了一間房,進門倒下就睡。
這裡人氣火爆,雜七雜八的人很多,連走廊都躺著酒鬼,然而他在這種環境下休息的很好,趴在床上將臉埋進床單中,靴子也不蹬掉,若死屍一樣安靜。
我搬過一把椅子抵住門,坐在那擺弄麥林槍,閒來無事一遍遍裝子彈。
槍在手中,聽著門外那種喧囂依然安心。
我不知不覺睡熟了,良久,一陣怪笑又讓我驚醒,我下意識看向床鋪,發現嵐泉沒在那裡。
我慌張四顧,見洗手間門虛掩著有一條縫隙,怪笑聲正從裡面一陣陣傳出來。
我雙手拿槍對準洗手間,舉步慢慢靠過去定睛一瞧,驚見嵐泉背對我,面向鏡子陣陣冷笑。
燈光下他赤身裸背只剩一個底褲,衣褲散落哪都是,腰間纏著白布,各式各樣的飛刀深嵌布中。
他雙手分別放在臉上、腰下,細細摩挲每一處肌膚,笑聲越來越興奮,用幾個單一刺耳的音調無限迴圈,老人一樣沙啞,聽得我心驚肉跳。
&ldo;嵐泉?&rdo;
我叫了一聲他沒回應,我暗忖,原來嵐泉有瘋病,就算避開華雄英所說那些詞彙,依然會觸及雷區,和這種人在一起太危險了。
我關上洗手間門,在房中來回踱步,心裡想著離開,可一走了之又怕他會怎麼樣,不走還惴惴不安,一時半晌拿不定主意。
這時房門被人敲響,有人在走廊大喊讓我們這裡安靜,不識相的話就要我們好看。
那人喝多了直打飽嗝,罵罵咧咧的。
我正愁要不要開門讓酒鬼安靜,衛生間那扇門突然被嵐泉踹開,門是向內推的,嵐泉硬是將門踢倒在地,隨後慢步走出來,腳掌壓得木門吱嘎一陣好響。
他脖頸處一條十字架銀鏈格外醒目,很有宗教氣息。
他表情還是咧著嘴笑,目無焦距向門口走,我緊貼牆壁給他讓路,好在我一點不壯,他那模特步並沒捱上我。
他走到門前抬腿踢門,我親眼看著那條腿明明沒怎麼往起抬,卻是一股絕大力道砰然踢開房門。
房門是向外開的,門沒有脫離門框,而是一剎功夫甩到一旁,摔得當一聲悶響,像是撞倒什麼東西。
我暗叫糟糕,心知是門撞到人了,立馬湊過去瞧情況。
這時走廊吵了起來,有人破口大罵,有人打口哨,還有人疼得直叫,而嵐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