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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君瑄將這些人一一看過,發現除卻之前見過的江輕霞,其餘的人她都不認識。
其他人翻窗進來之後不是互相調侃,便是和公孫蘭敘話,就連薛冰都被一個穿紅衣服的少女拉去說些閒話。也許是之前公孫蘭已經知會過她們,這些女人對於本不應出現的陸小鳳以及君瑄並未表現出絲毫的興趣——莫說搭話,就連端詳他們的人也不曾有。
即使如此,君瑄也並不覺被冷落。她的劍被她擱在膝上,整個人也是端端正正的坐好。
約莫過了整整一盞茶的功夫,公孫蘭才伸手作了一個“安靜”的姿勢,對眾人說道:“方才咱們姐妹嬉鬧,都險些誤了正事,來來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就是我說的九妹。瑄兒,這些都是你的姐姐們。”
君瑄面如沉水,端坐不動。打斷了公孫蘭想要一一介紹這些女人的話,小姑娘的聲音顯得尤為清冷。她只道:“貧道覺慧。”
此言一出,方才還熱絡的氣氛驟然冷了下來,一個青衣女尼驟然站起,將自己的長劍拍在了桌上,她冷笑一聲,冷冷說道:“自家姐妹說什麼道號法號的,我跟五妹難道不是出家人麼?”
隨著她的動作,君瑄的目光落在了她的那把劍上。那把劍並不長,但是精光四射,劍氣森森。只是屈指一彈,竟有龍吟聲不絕。
陸小鳳見到那一柄劍,不由想要讚一句“好劍”。與此同時,他也不由自主的開始注視君瑄的劍。陸小鳳並不是一個粗心的人,之前他屢次看見君瑄出劍,甚至親自接過她一劍,但此刻他卻忽然發現,自己原來從來沒有注意過君瑄的劍。
那是一柄長劍,誠然鋒利,卻說不上好。
君瑄手中的劍的確算不得好,因為那只是白雲城的隨便的一間鐵匠鋪花了半兩銀子打出來的,那劍周身無一處值得吹噓,若非要說稀奇,不過是白雲城的老管家見不得自家小姐用一柄那樣粗拙的劍,卻沒法左右君瑄的決定,最終只得重金為她打的一柄精美大氣的劍鞘罷了。
可是任誰看了君瑄的劍,都會讚歎一聲好劍。因為好的並非是她的劍,而是她這個人周身自帶的劍勢,那種劍勢總讓人錯覺她的劍就是她本身。而真正當得起這個“好”字的,也正是君瑄這個人。
陸小鳳駭然發現,君瑄出島數月,苦戰數場不敗,非仰兵器之利,非仗時勢之便。她的每一戰,說是仰仗手中之劍,不若說是仰仗她自己。
然而無論陸小鳳心中如何驚奇,君瑄卻只是淡淡掃了一眼那青衣女尼的劍,目光竟連停駐也無。
青衣女尼幾乎要被君瑄激怒了,坐在她旁邊的公孫蘭卻起身將她的劍放回她的手裡,然後對君瑄微微一笑道:“那就叫覺慧罷,瑄兒之名,九妹怕是隻肯讓情哥哥叫的。”
公孫蘭意有所指,在場之中也都是慣識風月之人,於是很快就明白了公孫蘭的弦外之音。
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尚且年幼的小道姑面對這樣露骨的調侃,居然很是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恩,只有師兄可以這麼叫。”
她坦坦蕩蕩,似乎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事實上,君瑄本就不覺得這是羞恥,她和師兄已經彼此確定心意,如此,又有什麼不能與人道之的?
陸小鳳現在特別後悔自己吃了一口醉魚,君瑄的那句話驚得他把一口魚囫圇吞了下去,一根刺就這樣卡在他的喉嚨裡。
“咳咳咳咳……咳咳……”
陸小鳳痛苦的咳嗽聲喚醒了呆愣的眾人,薛冰旁邊的那個紅衣少女最先放聲笑了起來:“哈哈,九妹好不知害臊的。白雲城主是你的情哥哥麼?”
歐陽情也輕輕笑了起來,敲了一下紅衣少女的頭,她輕斥道:“妹妹不要亂講,九妹心思純粹,是不耍那些花腔的。”
甚至就連方才還對君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