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城郊的寺廟抵達了五羊城中心的南王府。
君瑄從未到過王府,可是她的眼中既沒有對新鮮事物的驚奇,也沒有對王府巧奪天工的建築的讚歎。甚至,她的眼中就連對皇天貴胄的敬畏也無絲毫。
當真是姿容絕色,清麗出塵。
金九齡在心中無聲的讚歎著,臉上卻沒有再顯露出露骨的垂涎。他眠花宿柳多年,喜歡的是兩情相悅的風流雅緻,自然不願讓自己顯得下作。
金九齡將君瑄引入王府,還未等他帶著她去見王爺,便遠遠見著一個青年匆匆奔來。
那個青年不足二十的樣子,一身錦袍雍容華貴,腰間的佩劍更是精緻無比。他長得極好,朗目星眸,唇紅齒白,雖然有些文弱書生的感覺,卻絲毫不顯女氣。
金九齡見了來人,連忙俯身行禮道:“卑職參見小王爺【注】。”
那個青年奔來的腳步頓了頓,對金九齡還算客氣的說道:“有勞金總管了。”隨即,他也不再和金九齡多言,而是走到君瑄面前。
他在君瑄面前站定,目光灼灼的盯著比他要矮上許多的小小少女,而後竟然是一揖到底,一邊作揖,他還一邊朗聲說道:“見深拜見師父。”
君瑄在見到這個人的時候便微微蹙起了眉頭,此刻聽他這樣說,她怎麼肯受這一禮?側身避開,君瑄冷聲道:“你非我弟子,莫亂行禮。”
南王世子卻對君瑄的冷漠絲毫不以為意,他爽朗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而後才道:“見深當日南海求劍,雖愚鈍未能入城主門牆,可是偶見師父練劍,見深習得一招半式,已經受用無窮啦。師父若不承認我這個弟子,我可是要傷心的。”
君瑄的眉頭皺的更緊,聲音也越發清冷:“不問自取即是偷,我師門雖無偷招即死的規矩,卻也不是誰學了一招半式都能拜入我師門的。”
南王世子無奈的笑了笑,上前雙手搭上君瑄的肩膀,半推半擁著將她向前廳帶去,言語間也是執拗:“好啦好啦,這五六年,我年年都要去南海拜會,師父要不就是避而不見,要不就是這套說辭。見深知道自己愚鈍,也不敢攀附師父的師門。所以就是單純的拜師父為師而已啦,師父就是師父。”
君瑄怎肯讓他碰到自己?被他搭上肩膀之後當即一掙,快步走出三米之遠,這才停了下來。她望向南王世子的眼眸之中似結寒冰,竟與葉孤城有了七分相似。
君瑄如此疏離,南王世子也不覺尷尬。他雙手往上舉了舉做投降狀,口中說道:“師父我不碰你了,你走慢些。王府有些大,你仔細迷路。”
君瑄抿了抿唇,最終還是和南王世子並肩而行。
南王世子拂過自己的長劍,有些感慨一般的說道:“師父也真是的,就是不說您教我習劍,但看咱們倆一個姓,說不準五百年前還是一家呢。何必疏遠至此?”
君瑄被他歪纏得有些頭痛,不得已只得開口道“本性如此。”。
名喚君見深的南王世子似乎被這簡短的話語鼓勵到了,一路越發聒噪,竟主動為君瑄介紹起王府景緻來。
花滿樓的擔心是多餘的。君瑄雖然是為了葉孤城而來,卻並非是金九齡三言兩語能夠拐帶的。她之所以答應與金九齡一道去往南王府,正是因為她和南王父子本就是舊識。
君瑄第一次見到君見深的時候,她不足十歲。那個時候南王備下了重禮,帶著自己十五歲的兒子前來白雲城拜師。葉孤城拒絕了南王世子拜師的請求,卻沒有立即下令逐客。
南王父子不甘心的在白雲城勾留數月,葉孤城仍舊沒有改變主意的意思。卻不想有一日君見深看見君瑄習劍,因為那時候君瑄還年幼,劍招並不連貫,時常練了一招之後便要停下來思索錯處,一來二去,君瑄的那一套太虛劍意之中的“生陽”之法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