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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玉龍心下似知道他想問什麼了:「便是下大雨那天。」
東珠頓時想了起來:「有!我記得當時天色昏暗,他趕來拿點心時,樓裡的姑娘還想著這雨快點下,好讓他留下來。」
聽到這話,花玉龍忍不住跟著笑了,驀地,她忽然想到一件事,朝玄策道:「可是那天我去畫室,沒有看到桌上有點心啊。」
看來,很顯然這點心,不是給畫室裡的貴人吃的。
西璧:「沒想到孟畫師看起來清清冷冷的人,竟喜歡吃甜食。」
聽到這話,玄策指尖點了點茶杯裡的水,在桌上畫了道符,沒等花玉龍看清,他的掌心滑過,那水痕便頃刻消失,隨著他的袖袍一揮,隱於空中。
一旁的花玉龍看得驚奇,倒是東珠和西璧只以為他在擦桌子。
花玉龍收回視線,跟東珠和西璧八卦起來:「我也是聽聞孟畫師的名聲,特意來找他畫了小像,確實技藝非凡,也不知他成婚了沒有。」
她這一問,東珠和西璧瞬間瞭然她的目的,東珠目光含笑地在玄策身上流轉了下,道:「姑娘,您當著公子的面如此問,也不怕他生氣。」
「咳!」
花玉龍忙擺了擺手:「兩位美人別誤會,我跟他沒有關係。」
東珠繼續笑道:「但我看著玄公子要比孟畫師好呢。」
花玉龍瞟了眼玄策那幽冷的眼神,脫口問道:「那孟畫師哪裡不好了?」
西璧回憶道:「聽說孟畫師原本出身貴家,但幼年不幸橫遭劫難,父母雙亡,是被族裡的親戚養大,但大約過得並不好,否則,以他的才華,怎會不走科舉仕途。」
花玉龍邊吃菜,邊點了點頭:「難怪,我第一眼看他就覺得他氣質憂憂鬱鬱的。」
東珠點了點頭:「就這點便更招姑娘喜歡了。」
花玉龍:「這樣的家世,看來是沒有婚配了。」
東珠:「是啊,所以來找孟畫師畫畫的女子還不少呢。」
西璧:「但也只是遠觀,一睹容顏罷了。」
花玉龍:「倒是現實。」
說罷,又喝了口龍膏酒。
西璧自嘲:「但論出身,我們比孟畫師不堪多了,哪有資格評論別人?」
聽到這話,花玉龍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唉那你們誰也沒我不堪,我是真的,太難聽了。」
「怎麼,你今日要在這南曲樓開比慘大會?」忽然,在一旁沉默許久的玄策開了口,「那孟之渙是什麼時候來的南曲樓?」
東珠想了想:「南曲樓剛開那會,我是跟著妙音閣一起來的,那時他已經在畫廊裡了。」
花玉龍有些驚訝:「原來這樓裡是先有的畫廊,才有的妙音閣啊?」
玄策:「那這南曲樓的老闆,是誰?」
東珠和西璧這次竟同時搖頭,西璧道:「我們也不知道,整個妙音閣也沒見過。」
玄策眉梢微挑:「連你們的管事都沒見過?」
「記得妙音閣進來的時候,是酒家胡的掌櫃搭手的,我們好奇問了,他也說自己沒見過。」
花玉龍也奇了:「不是說畫廊是最早進來的麼,那畫廊的主事也沒見過老闆?」
東珠搖了搖頭:「我們私下好奇也會問,但這畫廊在沒有南曲樓的時候,已經開在這兒,只不過後來被合併了。工匠來施工的時候,順帶把那地方給徵了,但還給他們用著,所以這樓的格局才會如此,剛好連著畫廊圍了個中庭院子,同時它又好像自立為戶,與我們隔開。」
花玉龍聽了這番話,心裡不由覺得,這南曲樓和畫廊,似乎沒看起來的那般簡單。
她忽然想到那天在軟轎中看見的宋沁嵐,一個官家千金,卻與性情內斂的畫師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