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賞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聽到這話,溫簡和竹猗不由轉頭看向這個存在感有點強的僕人,只聽溫簡訕訕笑道:「確實還未,溫某家住姑蘇,在長安城也無親朋,是以還未張羅此事,見笑了。」
竹猗覷見那僕人眼珠子轉了轉,心裡像是在打什麼注意,雙手背在腦後枕著,望向屋頂輕飄飄說了句:「那是好辦,這長安城有的是媒人,以溫寺丞的條件,恐怕門檻石都被踏平了吧。」
僕人聽到這話,眼神顯然沒有方才那麼發亮,但還是不氣餒,繼續道:「是啊,溫寺丞少年有為,就是不知道對娶妻有什麼要求?」
溫簡突然被問到這話,臉頰泛了些紅,道:「這、這溫某還未想過。」
竹猗直接朝那少年僕人道:「哎呀,話本都有說,娶妻娶賢,若是你娶妻,不也是如此麼!」
溫簡忙打哈哈道:「你們倆還未到成婚的年紀,問這些做什麼,娶妻雖說娶賢,但萬事隨緣,這才最重要的。」
三人說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花府大門,溫簡瞥見玄策的馬車果然還停在原地,但人卻先走一步了,這倒有些奇怪。
這時,竹猗抬手給溫簡開啟馬車廂門,道:「寺丞您趕緊上來,我把您送去大理寺後,再趕去崇玄署。」
溫簡一聽,感激道:「有勞了。」
那少年僕人還想說什麼,已然被竹猗身子格擋住,待馬車門一闔上,這才回頭朝他道:「人家溫寺丞是來花府查案的,又不是來相親,你這般八卦,小心我讓玄寺丞告訴你家娘子!」
那少年僕人雖地位不及竹猗,但被他這一威脅,心裡倒是不爽快起來:「我為我家娘子辦事,玄寺丞告訴她,我倒是邀功了。」
說著,他臉上不服,但雙手還是行了個禮,道:「您慢走了。」
竹猗看著他背影撇了撇嘴,「這花府的僕人怎生都這般有主意,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僕。」
——
日頭剛開始高照,倒是艷陽的時候,開春的柳條抽完了芽,便恣意地淌著光,無聊,又享受。
此時的天心觀上,觀頂的瓦片被揭開了一塊,有細簌的光流了進去。
透過這方寸瓦格,能窺見這觀殿的中央,此時正跪著一道紅色身影。
她像是腿有些麻了,身子歪了歪,換了個膝蓋,接著沒多久,她又回頭往門外看去,見沒有人,略一思忖,就站起了身,拖著腿往柱子邊靠了過去。
這花娘子好像挺容易腿麻的,上次在南曲樓的畫廊裡,找畫卷時不也撐不住,就要撲倒了……
想到這,玄策收回了視線,往天心觀四周看了一圈,這主殿四周被一片湖水包圍,通向觀外的路是一道曲折的水廊,他方才逋一靠近,就感覺到陣陣寒意,走了半刻鐘仍在這水廊上九曲八拐。
看來,這清垣觀主剛一回到,就立刻將天心觀的結界設好,若不是他知曉這道屏障的破陣咒,這結界恐不好入。
此時,玄策坐在觀頂的屋脊之上,後背倚靠在觀頂的尖塔邊,雙手抱胸,是有幾分愜意,今日與花覺聞和宋鶴亭周旋,實在是令人疲累,此刻倒是難得鬆散的時候。
待日頭變得再暖和些,玄策看到觀殿裡的花玉龍再次跪麻了腿,起身舒筋活絡,唇角微勾,提氣便躍到了園中。
上前,敲了敲殿門。
不多時,裡面傳來了步子有些重的聲音,門開啟的瞬間,他聽見道清麗的聲音:「是吃飯了嗎!」
玄策:「……」
說完,花玉龍臉色也僵了。
面前站著的,是大半天還穿黑衣服的玄策。
她不無失落,然後扔了句話:「寺丞您雖然姓玄,但也大可不必,每日都以一襲黑袍示人罷!」
玄策低頭看了眼身上,竟有些認真道:「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