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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南山在給母女倆剝柚子,掰成小塊,放碗裡,一人一碗,端著吃。無論女兒做什麼決定,他都支援。 柳望雪坐直了,也認真地說:“媽,這不是錢的問題。穆景生他不愛我,不會跟我結婚的,他也不想要這個孩子。 我不希望孩子一生下來就有一個不健全的家庭,沒錯,我們可以給他很多很多的愛,可這些愛彌補不了‘父親’這一部分的缺失。” 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再跟穆景生有任何瓜葛。這種情況下,再選擇把孩子生下來,是很不負責任的,因為我更怕我不能給他全心全意的愛。” “我同意絮絮的想法,”柳南山剝完柚子,拍拍手,說,“要斷,咱們就斷乾淨。我可不想我孫子將來像渣男。” 顧雪蘭拿柚子皮砸了他一下:“就你時髦,還渣男。” 柳望雪笑倒在沙發上。 第二天一早,夫妻倆就陪著柳望雪就去了醫院,做了各項檢查。 隔天上午,手術完成,就回家了。 柳望雪已經在車上吃了點東西,到家之後倒頭就睡。 顧雪蘭想給女兒燉些補湯,但是有些食材家裡沒有,得去買。 柳南山主動攬活:“我去,你看著她,等她醒了再問問想吃啥,給我打電話。” 柳南山開著車,出了小區門,在拐彎處停下,接著上來兩個彪形大漢和一個小夥子。 三人親熱地跟柳南山打招呼,大漢喊“哥”,小夥子喊“叔”。 柳南山挨個回應。 三人都是柳南山老家那邊的,在海市這邊打工。 車駛入穆氏寫字樓的停車場,根據濤子的指示,找到了穆景生的車,停在旁邊。 濤子問:“叔,那姓穆的真的是個小職員?這車可是賓利啊。” 大全拍一下濤子的後腦勺:“你丫是不是盯錯了?” 濤子斬釘截鐵:“全叔,肯定沒錯,我這兩天一直盯著呢,他上下班都是這輛車,還配了司機。” 大華活動了下肩膀:“管他什麼人開什麼車,惹了咱家閨女不痛快,鐵定得抽他丫的!” 說話間,濤子低聲喊:“叔,姓穆的出來了!臥槽,居然還帶了倆保鏢!” 四人下車,擋在穆景生的車前。 保鏢和司機見來者不善,立即戒備起來。 穆景生神色疏離,似乎不曾認識柳南山,但禮貌依舊:“請問有事嗎?” 柳南山踱著步子走到他面前,二話不說,一拳打過去。 穆景生180的個子,也常年健身,但體型還是比不過柳南山,猝不及防捱了一拳,捂著肚子跌倒在地。 保鏢和司機剛邁動步子,大漢和小夥子立馬衝上來,雙方混戰在一起。 柳南山蹲下身,揪著穆景生的衣領,一記耳光扇得他偏了腦袋,低聲道:“這,是替我閨女打的。” 換了手,又扇一巴掌:“這,是替我沒出世的孫子打的。” 說完之後,手腕一用力,把穆景生推個仰倒。柳南山轉身站起來時,錯過了他眼裡的震驚。 “都給老子住手!”柳南山喊了一聲。 穆景生咬著牙,慢慢站了起來,也說了句“住手”。 雙方停下來,臉上都掛了彩。 柳南山盯著穆景生,一字一句地說:“穆景生,你記著,從今天開始,你跟我閨女已經斷乾淨了,以後橋歸橋路歸路。我們走。” 保鏢和司機要去追,穆景生抬手,咬著牙:“算了。” 他盯著遠去的車尾,神色說不出的複雜。 昨天被柳望雪打,今天又被她老子打,穆景生褪去修養,朝著旁邊的車頭踹了一腳,警報聲立馬響起。 柳南山找了個館子,請三人吃了頓飯。 柳南山以茶代酒敬了三人一杯:“全子,大華,哥在這裡謝了。濤子,叔也承你的情,以後有什麼要幫忙的,儘管開口,叔這兒沒二話!” 吃完飯,散了局,柳南山先把三人送了回去,才開去超市買東西。 回到家,家裡還安靜著,他輕聲問顧雪蘭:“還睡著呢?” 顧雪蘭一靠近就聞到他身上的酒氣,拍了他一下,低聲說:“給閨女買東西重要還是喝酒重要啊?” 柳南山笑得一臉憨相,說:“這不是全子他們,知道我過來了,非得拉著我喝點,不過我可沒喝啊,酒駕違法。” 顧雪蘭接過購物袋,說:“趕緊把衣服換了洗一洗,萬一閨女醒了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