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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望雪真的很好奇,於是吃著飯又問了一遍:“線索真的很明顯啊,你倆為什麼一點都沒往我這裡想呢?” 許青松和杜雲凱能說他倆是先入為主,覺得柳望雪只會寫言情嗎?那必然不能說啊。 杜雲凱反問:“哪裡明顯了?” 問完覺得不對,又補充說:“哦,有一條是很明顯,可我之前也不認識你媽媽啊。” “那溪市,三個小可愛,”柳望雪一一細說,“我平常怎麼稱呼它們仨的?還有,那天傍晚喝茶的時候,文熙主動跟你搭話,她怎麼就猜準了你開心是因為編劇或者劇本呢?” “怪不得!”杜雲凱剜了許青松一眼,原來不是什麼風水寶地,而是人家等著看戲! 柳望雪繼續說:“還有我的筆名,如系,拼起來是什麼字?” 倆人恍然大悟,“如”字下面一個去掉一撇的“系”,可不就是“絮”嗎! 他們一開始加好友的時候都看到了,柳望雪的暱稱就是“柳絮”。甚至她剛來秋水鎮的時候,許青松就以為她的名字就叫“柳絮”。而且她以前直播賬號的暱稱也是“絮飄飄”。 這真的是管中窺豹,一葉障目! 活該被逗! 聊完了這個,許青松問:“那編劇豈不是又缺了一個?” 小田把篩選出來的應聘者資訊發給柳望雪讓她做最後的篩選,柳望雪就挑了三位。 本來在加上“柳望雪”,這個團隊正好五個人,現在就四個了。 柳望雪忍不住笑:“沒關係啊,我本來就沒把另一個自己算在內。放心,玩笑歸玩笑,工作歸工作嘛。” 那行吧,這樣杜雲凱就放心了,他把一道菜轉到柳望雪面前:“你嚐嚐這個,醃鮮鱖,上次來咱們沒點,今天的主廚特地推薦的。” 醃鮮鱖,也就是臭鱖魚,是徽州名菜。用的是用徽州自產的鱖魚,以鹽或濃鮮的肉滷醃製後烹飪而成。這種鱖魚在每年桃花盛開、春汛漲水之時最為肥嫩,因此還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桃花鱖。 這種魚製作方法使然,聞起來臭,但是吃起來香,肉質鮮嫩醇厚,骨刺極易分離。 柳望雪一連吃了好幾塊,給杜雲凱比了個贊。 小瓷聞著味道跳上了柳望雪的腿,柳望雪以為它也想吃魚,就夾了一小塊放在餐巾紙上,想遞到它面前逗逗它。 然而令三人都沒想到的是,小瓷趴在桌沿,就聞了一下,差點嘔了。 你敢信?一隻貓咪,被臭鱖魚臭到了,做出了嘔吐的表情! 三人呆愣過後,爆發出一陣笑聲。 小瓷立馬跳下去,跑到了沙發上,前爪還不停地擦鼻子,彷彿要驅散那股味道。 “喵!”他們在吃什麼?! 聒聒飛過來:“啾啾!”誰讓你好奇的。 碰碰:“汪!”好奇害死貓。 三人笑完,繼續邊吃邊聊,就劇本的改編和擴充探討了許久,內容和柳望雪預想的基本一致。 柳望雪也順便說了一下她這邊的進度,然後說:“我這邊目前就做到了這裡,工作量還是挺大的,我儘快和那三位編劇開個會,做個分工,趕一下進度。” 杜雲凱說:“那就明天上午吧,我讓小田通知下去,他們三個最近在研讀原劇本和人物小傳,應該已經差不多了。” 柳望雪點頭:“好,明天我跟他們聊一下,然後分配一下具體工作。對了,最遲什麼時候交稿?” 杜雲凱看許青松,示意他說,畢竟他是這個專案組的組長。 許青松問柳望雪:“三週行嗎?” “哇哦,那有得熬了。”柳望雪嘆一句。 許青松解釋:“對於一款遊戲而言,劇本只是最基礎而且是最簡單的東西,之後的美術、程式等等都得花大量的時間打磨。” 他還給了杜雲凱一個眼神,據說穆景生那邊都已經進入製作流程了。 杜雲凱也著急啊。 柳望雪表示理解,《大昭二十一案》從製作到上架也是花了挺長時間的:“我明白,你們是想打造精品嘛,放心,我這邊絕對不掉鏈子。” 飯後,服務員上了一盤水果,柳望雪為了安慰貓咪受傷的嗅覺,特意給它餵了一小塊。理所當然的,另外兩隻也鬧著要吃,那就公平公正,一隻一小塊。 一頓飯吃了挺長時間,結賬的時候,經理還過來給杜雲凱送了份禮物,因為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