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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這就是一個謀算。
“哦?”
他不置可否。
傅縉的表現,並沒有讓楚h失望,事實上,和她預料的出入不大。
空口無憑,本來就難以取信於人。
她深吸了一口氣,“我從未透露過表兄言行半絲,不拘是尋常的起居習慣,抑或不可宣之於口的秘事。”
“哦?”
傅縉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他挑了挑眉:“我有何不可宣之於口的秘事?”
他不可宣之於口的秘事是有,而且不少,卻不是楚女可觸及的,對方這話一出口,他心下冷冷一嗤。
“你說來聽聽。”
還別說,楚h真知道一件。
新婚第二夜無眠,她夜間聽一鳥鳴,而後傅縉翻身而起,點按她頸後,致她昏睡至天明。
她能肯定,這是聯絡暗號,傅縉當夜必定是出去了。
本來以為事不關己,誰知眨眼卻成為自己僅有的資本。
“八月十七,夜半。”
楚h跪坐起來,與傅縉視線平齊,她直直看著他,“妾無眠,夜半忽聞幾聲鳥鳴,表兄於我頸後點按,我瞬時失去意識。”
傅縉倏地看向她,黑眸一咪,她未停,輕聲道:“我想,此應是聯絡暗號也。”
“夜半聯絡,應有急事,既不可宣之於人,表兄身後應另有隱蔽。”
平鋪直敘的一席判斷,毫無意外引起驚濤駭浪,傅縉眉目含冰:“你沒有睡著。”
居然能瞞過了他,且僅憑几聲鳥鳴和他短暫的反應動作,竟還原出事實的真相。
殺機畢現。
投寧王,潛京城,蟄伏滲透,以待東風。此乃傅縉最大的秘密也,任何人都不得窺之,哪怕一絲。
傅縉眯著眼,冷冷盯著楚女,這一瞬,他心中真切閃過殺機。
他未動,楚h卻動了。
她跪坐而起,深深一福,苦笑:“表兄明鑑,十七至今,已有五日,我若有心透露,何須待日後?”
這才是真實的傅縉,氣勢大變,目光凜然,殺意有如實質。
芒針在背,心臟在怦怦狂跳,身軀下意識繃緊,楚h也知道的自己冒險了,然自來轉機通常伴隨危機,艱困重重,貪圖安逸如何能博得出路?
且話說回來,她不冒險,也沒有安逸。
楚h知道自己不能退縮,她要抓緊機會。
“表兄不喜我陪嫁侍女近身,從不沾口我房中茶水,姑母問及,我尚從未出口半句。”
“今兒日間,姑母使人慾給我下絕子藥,入夜時又以我母親脅迫之。”
“然即便如此,暗號之事,我亦隻字未提。”
楚h肅容:“我不知表兄與姑母是否有舊日仇怨,然既我已嫁予表兄為妻,就絕不可能與外人勾連,對夫君行任何不妥詭謀。”
“我還會看好陪嫁,清理好人手,絕不教表兄訊息外洩。”
傅縉目光極攝人,她與他對視,低低道:“若表兄不喜我,他日承繼爵位,或剷除異己,我願下堂和離,絕不厚顏霸佔表兄妻位。”
楚h想,傅縉此刻正處於蟄伏狀態,不會想多生事端。就好比他和楚姒雖彼此心知肚明,但始終都沒有試圖揭破,可見,眼下鬧出大動靜對他是極不利的。
她的身份很特殊,少一事絕對比多一事好太多了。
這種背景下,她用實際行動和態度表明心跡,會有一定成功率的。
那,他會應下嗎?
該說的都說完了,最後,她閉目,深深一拜。
那兩道攝人目光有如實質,直直盯在她的頭頂肩背上,楚h握了握拳,屏息以待。
久久,久到楚h已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