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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帝跟前掛了號,他動作只能小心翼翼,會出現偏差真不奇怪。
他安慰對方:“雖是上四品,卻是文職,也無妨。”
傅縉這郎官是專掌兵卒名冊及軍械目錄的,雖主事,但在兵部,接觸不了兵權直接次了一等。他也不見會多少武藝,也不會行軍,處處有制肘,還得重頭再來。
楚姒的目的,算達到了。
這些想想,也是,她略鬆了鬆微蹙的眉心,點了點頭。
……
這小半個月來,府裡府外暗潮湧動,楚h得了傅縉話,一直裝聾作啞,不過楚姒也顧不上她,不用怎麼應付這位姑母,她反而輕鬆很多。
但她對箇中種種並非一無所知,將明面上的大訊息琢磨一下,她很快回過味來。
恐怕,兵部才是傅縉的最終目標吧?
他在利用楚姒?是想穩住貴妃吧?
嘶,可這怎麼是文職,是不是用力不到位呀?
這日她也早起了,看傅縉換上簇新一身青底暗紅的上四品朝服,又見他瞥一眼自己手邊的玉帶,她拎起遞過去。
“這掌兵卒軍械名冊的,是文職,恐怕這回那楚姒也算稱心如意了。”
傅縉抬眼看去,見她眉心微微蹙起,一臉憂慮。
她確實聰穎,看出關鍵他未再詫異。
這半月來,楚女非但十分安分,還主動告知市井訊息,又透過楚姒言行揣度對方心思,方方面面,俱表現得都非常好。
她的隱憂,看著也未曾作假。
傅縉頓了頓,道:“無妨,她稱不了心,也如不了意。”
他神色自若,一點不見陰霾,楚h眨了眨眼,莫不是,這也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
點到即止,她遂不再問,見傅縉已扣好玉帶,她順手取下掛在屏風上的玄黑滾邊兜風,遞給他。
這斗篷,是他昨夜回屋解下的。
傅縉看了她一眼,接過。
清晨昏暗,屋內沒有燃燈,他隨手探過斗篷底下,手指忽觸及一處溫熱的潤膩。
面前楚女忽眼眸一睜,那處潤膩就往後縮了縮。
這是楚女的腕子。
傅縉本來是不在意的,他也未必就情願碰觸她,只是她這麼一縮,他就反而生出兩分介懷來了。
碰一下怎麼了?
她身上他都仔細碰過了,如今不過就觸了觸腕子。
她知道她現在是什麼身份嗎?
只要他願意,隨時就可圓房。
暗哼一聲,他接過斗篷披上,直接轉身,聽見她在後面說“天黑路滑,路上且慢”,他沒搭理大步出房。
沒有聽見平時的“嗯”一聲回應,楚h有點莫名,不過她很快拋在腦後了。
“如意,準備一下,我們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