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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河王和寧王,這二者封地上的小動靜無論大小,能收集到的都呈報。
“寧王?”
青木一怔。
寧王他知道,是前端懷太子之子。皇帝十分忌憚這侄子,給的封地不富饒還甚遠,又常年注目,幸寧王庸常且安分,倒也風平浪靜。
不過也是因此,寧王在諸藩中極不起眼,實力和兵雄勢大的西河王根本無法比擬。
這二王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主子現在卻特地相提並論,難怪青木詫異。
楚玥卻鄭重點頭,現在誰能猜到,就是這個不起眼的寧王,在數年後果真承其亡父之志,一舉奪回天下,他其實一點都不庸常。
“多遣妥善仔細的人,需悄無聲息。”
青木凝神,一一牢記在心。
他現已隱隱知道,鎮北侯府內並不平靜,又見主子這般大的動作,他心內擔憂,只也未逾越去問,只愈發認真思索安排。
青木重複了一遍,無誤,“我稍候立即去安排。”
“好!”
楚玥輕吁了一口氣,又問:“青木,我娘回信了麼?”
楚玥之前給趙氏去了一封信,是風頭過後讓母親排查陪房細作的。自己身邊是清乾淨了,只她難免擔心楚姒在鄧州另有動作,哪怕可能性很小。
她尋了個藉口,並讓母親不要聲張,設法連父親身邊的人也清查一遍。
趙氏回信說好,一直在悄悄排查中,說是年前應能辦妥,到時來信告訴她。
青木搖頭:“並未。”
楚玥有些失望。
她倒不是憂心排查進展,而是快正旦了,各地勳貴刺史該進京朝賀了。
祖父楚源就是其中一員。
祖父既要進京朝賀,身邊自然少不了隨行人員。她今年初嫁,如無意外,父母肯定是隨行人員之一。
楚玥極思念父母,另外,她上述的打算設法提醒楚溫,也是預備父女當面來說的。
就這個月了,有很多話,當面說才好,不但比書信穩妥,也更好掌握效果。
楚玥原想著,朝賀隨行人員該定下來了,若母親來信,正好告訴她好訊息。
青木安慰:“主子勿憂,今日都臘月初八了,想必夫人的信這幾天都能到。”
也是。
楚玥精神一振,不急,她還是先細細斟酌一下,到時和阿爹該怎麼說吧。
……
楚玥正有條不紊地暗中謀劃,傅縉亦然,當然,二人籌謀的肯定不是同一件事。
事實上,傅縉此刻,關注點早不在楚家。
他手裡正拿著一張信報,垂目細讀,久久未曾移開視線,凝眉不語。
樊嶽心急,問:“承淵,怎麼樣?”
在座還有十餘人,眾人也一同引頸看著上首。
這一處隱蔽的議事廳,而在座諸人,即是寧王方潛伏在京的重要人物。
今日傍晚,傅縉正常離營回府,只他隨後易服改裝而出,無聲去了城北的一處布莊。
布莊平平無奇,卻是他們的一處秘密聯絡點,每有大事要事,基本都聚於此處商議。
“確切訊息,西河王又遣了一批好手,悄悄潛入京城。”
傅縉抬目,沉聲說罷,樊嶽神色一肅:“莫非,他真打算營救質子?”
質子。
大梁朝,素有藩王世子進京為質的傳統,美其名曰皇帝教養,沐浴天恩。
到了本朝,皇帝忌憚更深,入質者並不侷限於世子,而是朝廷欽點,選取能力最出眾且最得其父看重者,以防諸藩陽奉陰違。
西河王如此,寧王亦如此。
寧王幼年吃過苦,子嗣稀薄多夭,好不容易才養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