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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玉不假思索的道:「就攝政王那樣性子的男子。」
這話說完,薄柳與紅荷面上表情都複雜極了。
雖說昭玉沒有明說,但她們並不傻,也猜到了她說的人就是攝政王本人。
這些日子,公主府和攝政王府來往頻繁,再加上她當初能保住薄柳與紅荷的命,就足以說明關係匪淺。
可是……
如果殿下說的人是攝政王。
那她們就真的無能為力了。
她們若真有揣摩攝政王心思的本事,也就不至於命懸一線被退回來了!
昭玉問完了,面上還頗為不自在,不過沒多久,她就發現,紅荷薄柳的表情比她還要古怪。
「怎麼?」
她問。
撲通兩聲,紅荷綠柳就都跪在了地上。
「殿下恕罪!」
昭玉擰眉不解:「你們這是做什麼?」
紅荷兩隻手緊緊捏著帕子,咬了咬牙,漲紅著一張臉,十分羞愧的道:「殿下,若是您說的是攝政王這等的男子,奴婢實在是有心無力,您是知道的,奴婢在王府後宅足有兩載,可,可……」
她話雖沒說完,但昭玉也聽懂了。
她柳眉微蹙,扭頭看向一旁的薄柳。
「主子,您別瞧奴婢,紅荷姐姐都沒辦法,奴婢便更沒法子了,先前攝政王只瞧了奴婢一眼,就叫人把奴婢轟出來了。」
薄柳說著話,抬起頭紅著眼看向昭玉,語氣還挺委屈的。
昭玉捏了捏眉心,沒什麼好氣兒:「看本宮做什麼?自己本事不到家,怪得了誰。你們兩個,去想一想陸宴知性子為何這麼古怪,如果莫名其妙鬧了脾氣,該怎麼哄。要是實在想不出來,趕明兒個就找個七老八十的九品芝麻官將你們送去,左右也沒甚大用處了。」
說完,一隻手捏著眉心,一隻手有氣無力的揮了揮,將二人攆走了。
昭玉吩咐完的第二日,薄柳跟紅荷便來求見了,給了她一本厚厚的書籍,墨水還未乾,應當是二人昨日連夜寫的。
上頭主要是寫了,男子在什麼情況下會心生不快,平日裡又喜歡些什麼,還有就是該如何做較為容易讓叫男子日久生情,百般呵護。
昭玉大致的翻了幾頁,洋洋灑灑的倒是寫了不少,且瞧著有些東西尚能用得上,可見是費了心思的。
她滿意的點了點頭,吩咐——
「芍藥,賞。」
「是。」
她就不信了,還搞定不了個陸宴知!
……
姬元嘉這些日子有些倒黴。
下樓時候不小心打滑,磕了個烏眼青,第二日上朝之時,那些看不慣他的老東西們沒少偷著樂。
就連陸宴知也一改之前與尚修明的針鋒相對,改成針對他了。
還是小陛下心善,見他受了傷還慰問了幾句。
「朕瞧著都有些憂心,姬相往後要多加小心。」
姬元嘉上前一步,舉起笏板低頭道:「多謝陛下。」
就在這時,旁邊陸宴知不鹹不淡的開了口:「姬相這瞧著不像是摔的,倒像是被人打了一拳,難不成是做了什麼偷香竊玉的勾當,叫人給抓了?」
此話一落,周圍大臣面上儘是忍俊不禁,看向姬元嘉的表情,也帶了幾分古怪。
姬元嘉一噎,隨即笑道,「攝政王說笑了,下官一向老實本分,怎會做這等事。」
若是平常,他這麼一笑,自然是風度翩翩,可如今頂著兩個烏黑眼圈,瞧著著實就有些滑稽了。
於是,旁邊一位與姬元嘉頗有恩怨的大臣便嗤笑了一聲,譏諷道:「老實人可不會弄成姬相這副模樣。」
陸宴知:「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