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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當真不留下來吃過夜飯再走嗎?” “不必勞煩張家主了,在下還要回去藥堂交差。” 魏秋拒絕了張昊的挽留,準備離開。 此時已經是日落西山,夕陽當頭,魏秋早已把二十枚清神丹煉製完成,他按照約定交給了張家十顆,自己又留下十顆,魏秋之所以要藉助張家煉丹,是因為這十枚清神丹關乎到他的一項計劃,此時丹藥到手,魏秋自然不願多做停留。 他匆匆回到藥堂交差之後,沒有多做停留,而是來到南的鐵匠處,購置了一柄短劍,此劍算不上良品,但勝在耐用便宜,對於魏秋來說也是足夠了。 此劍身長八寸,可謂是小巧玲瓏,劍身上並無花紋裝飾,劍柄用的是最普通的木頭製成,渾身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這恰恰是魏秋看中此劍最重要的一點。 購置完短劍之後,魏秋並沒有馬上急著回到住處,而是開始在長安外城中閒逛起來,他把短劍藏於袖中,否則被巡查的捕快看到有人持劍上街,免不了一番盤問。 長安城每天人頭湧動,各種人物來來往往,魚龍混雜,有許多的人來長安城辦點事便會離去,而有些人則是在長安城久居,此時就需要一個提供歇腳的地方了,所以就造就了來福客棧的人聲鼎沸之勢。 此時在熙熙攘攘的大堂中坐著一位風韻猶存的女修士,而她的對面坐著的是師出同門的劉師兄。 “趙師妹這麼快就要回師門了嗎,此番好不容易下山,師妹不再享受幾日再走麼?” “不了,劉師兄。你也知道,我是接受了師門任務,下山來這長安城購置丹鼎的,此行交代的任務既然已經完成,理應馬上回師門交差的,更何況我手中的靈石還剩下不少,長安城魚龍混雜並不安全,我一轉中階的修為在這更是不夠看,就不多做停留了。” 而坐在女子對面被稱為劉師兄的青年男子並沒有多做挽留:“師妹說的在理,不過師兄還要在這多停留幾日,趙師妹此行回山門多注意安全。” “嗯,不過我覺得應該沒有人會無緣得罪我們萬仞山的,但為了保險起見,我今夜子時再離開長安城,想來夜路無人,是要安全不少的。” 劉師兄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 可能旁人聽到一位風韻猶存的女子向一位青年以晚輩自稱會感到疑惑,但坐在一旁吃著晚飯的魏秋卻沒有覺得有不妥,皆因那個女子是一轉中階的修為,而男子是一轉高階,年無長幼,達者為先,在修士當中,修為高的便是長者。 魏秋把剛剛他們交談的話語都聽進耳中,嘴角冷笑連連,心中沉吟片刻:“真是初出茅廬的雛,竟然在大堂中把宗門之事侃侃而談,看樣子這兩個一轉修士在那萬仞山也只是打雜的外門弟子。” 只見那兩個修士交談完畢,女修士回到閣樓上,男修士則離開了來福客棧,而魏秋只是繼續埋頭吃飯。 —— 子時夜半,萬物靜籟,長安城郊卻有一道倩影正在快馬飛奔,趙恬身披黑色勁裝,頭戴斗笠,斗笠周邊垂下一片黑色蠶絲,遮住了趙恬的臉龐。 她在馬背上摩挲著手上的儲物戒,心中隱隱不安,不知道為什麼,從出長安城開始,趙恬心中一直覺得後面有人在尾隨著她,但她無法確認,因為一路上始終都沒有見到人,她只能再次揮動馬鞭,加快了速度。 “走的何必這麼著急,不如留下與我徹夜長談!” “什麼人?!” 只見趙恬前方一道劍氣兀然出現,趙恬瞳孔微縮,隨即雙腳一蹬,借勢脫離馬匹。 而那馬匹卻無法躲過劍氣,頓時馬首分離,慘死當場。 趙恬渾身緊繃,從儲物戒中喚出一把琉璃傘,警戒四周:“何方鼠輩藏頭露尾!” 只見前方樹林傳來一陣人聲:“這就是琉璃傘麼,一轉寶器果真在你手上。”隨著話語聲漸近,一道身影出現在趙恬眼中。 “劉師兄?!” 來者正是黃昏時在來福客棧與趙恬暢談的劉師兄。 “師妹,外門中都傳聞你意外得到了一件寶器,看來此事不假,只要你把寶器乖乖交出來,我就放你離去,如何?” 趙恬眼神中裡閃過一道寒光,緊緊盯著劉師兄:“哼,原來是要奪寶,枉我平日裡還尊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