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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香氣牽引著櫻花香氣,慢悠悠在床榻間打轉。
盛拾月微微皺眉,就將人推遠些,低聲詢問:“這法子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寧清歌眉眼溫和,被推開卻不生氣,反倒又貼了上去,溫聲哄道:“等過幾天就不用服藥了。”
“嗯?”盛拾月還有疑惑,撲扇的眼簾掃過對方掌心,有些癢。
寧清歌咬住對方的唇,聲音含糊道:“不服藥後,信香便會淡下去,或許有一段時間會沒有吧,徐大夫也說不好,只是說需要溫養很長一段時間。”
盛拾月眉頭更緊,故意用力掐了一把,氣道:“你就是這樣過分,一點也不愛惜自己身子,什麼叫做說不好。”
她氣得腮幫子鼓起,又道:“我明兒就讓人斷了她的酒和銀兩,住我的吃我的,還敢和你一起欺瞞我。”
“說不好就好好想,什麼時候想出來了再喝酒,”她咬牙切齒。
“好好好,殿下說了算,”另一人只是笑,毫不猶豫就將隊友出賣,完全忘記了是自個指使的,還叮囑徐二痴不準洩露。
她鬆開手,輕輕揉開盛拾月皺起的眉頭,又道:“殿下說什麼就是什麼。”
盛拾月扯了扯嘴角,怨道:“你就這個時候說得好聽。”
那人就笑,俯身貼過去,啞聲道:“別處也好聽的,殿下要不要試一試?”
沒等盛拾月再開口,那荔枝的香氣驟然湧來,一股腦往唇齒間冒。
盛拾月本就貪甜,哪裡能拒絕
這樣的滋味,剩下的話語都被壓散,只剩下甜膩的荔枝香氣。()
衣衫落地,床簾被無意推了下,便搖搖晃晃不見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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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雪越下越大,能聽到雪落打在瓦片的聲音,積了厚厚一層,幾乎要從屋簷邊緣滑落。
更遠處的風聲極大,吹得枯樹搖晃不止,掛在簷角的燈籠也被吹破,直接摔落在雪地裡。
偶爾有沙沙腳步聲,有人快步離開,生怕多停留一會就被暴雪淹沒,那些個早早躲入屋裡的人瞧見,便慶幸自個機靈,而後緊緊抱住懷裡的竹編手籠,將被褥裹得嚴實。
慣會享受的盛拾月可沒這個煩惱,角落裡的碳火燒得正旺,溫度攀升,分明沒有多大作用,脖頸、脊背,甚至掌心都冒起細汗。
寧清歌呼吸有些亂,抬手揪著枕角,揉得那布料滿是褶皺。
半闔的眼眸有水霧凝聚,似要滑落卻又不肯往下滴落。
纖長的腿曲起又滑落,瓷白腳踝泛起緋色,就連趾尖都被渲染。
隨著水聲,腹部的輪廓也微微起伏,幾次繃緊,彎曲停在半空,剛想落下又被掐著往後撞,更是發顫,幾乎撐不住。
那聲音果真如寧清歌所說,好聽極了,讓人忍不住繼續往下,獲取更多。
寧清歌驟然繃緊,眼眸失神一瞬,卻又在對方的突然停止中,變得茫然無措。
“小九,”她無助喊著。
這種感受並不好受,就好像是被困在沙漠的人,終於能瞧見一塊冰塊,可那冰塊卻停在她唇邊,不肯讓她觸碰一瞬,只能眼巴巴看著那寒氣泛出,分外誘人。
“小九,”她央求著。
可那人卻不肯聽,甚至過分地退後。
被不上不下的拉扯,眼尾的水霧終於掉落,在枕巾上留下深色痕跡。
盛拾月卻笑,很是惡劣地開口:“先生白日講了什麼?學生睡了半天,一覺睡醒來,什麼也不知道,先生也不知停,給學生解釋解釋。”
她字正腔圓道:“只好請先生再為學生開個小灶。”
若非在床榻間,單聽聲音,還以為她有多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