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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屍首面容猙獰,表情恐懼,像是生前遭遇了什麼極恐怖的事情,心口處還有一道貫穿前後的刀口。
南詔王嚇得一抖,剛剛恢復一點血色的面容瞬間回到慘白。
葉危止反倒笑起,漫不經心地問道:“殿下可認識這人?”
南詔王急忙搖頭,無意識地往王位裡縮,像在尋求某種安慰,結結巴巴道:“本王不、不認識她。”
“哦?”葉危止挑了挑眉,又道:“可那人明明說自己受命於殿下,要集結南詔士兵圍剿我……”
“本王、本王怎會做出這樣的事,大人你千萬別信,”南詔王眼尾泛紅,幾乎落下淚來,很是楚楚可憐。
葉危止嗤笑一聲,繼續道:“幸好我的下屬沒有聽信這人的鬼話,直接一刀捅去,這才免於一場你我互相猜忌的災禍。”
南詔王連連點頭應和,就道:“殺得好殺得好,本王重重有賞。”
她模樣本就撩人,更何況擺出這樣的姿態,像是被暴雨拍打過的花,輕輕一用力就會折斷,便惹人萬分憐惜。
只可惜,葉危止不是個惜花的主,大拇指摩擦過對方臉頰,過分粗糲的厚繭將對方臉頰磨出道道紅印。
“殿下啊……”
她像在嘆息又像在警告:“咱們妻妻一場,你可不能忘恩負義,拋棄我這個糟糠之妻啊。”
她手緩緩收緊,又道:“你可別忘了,是誰將你從昆城帶來,嫁給你這個無權無勢、不受待見的坤澤,是誰為你步步謀劃、排除異己,扶持你登上王位。”
“大人對我恩重如山,我怎敢拋棄、傷害大人?”南詔王嚥了咽口水,說話終於利索了些,攀在對方手腕的手無力,不像阻攔,像在撒嬌。
南詔王又道:“如今南詔還未能穩定下來,我那幾個姐姐的舊部還賊心不死,想要挑撥你我的關係,大人千萬不要相信。”
() 她眨了眨眼,象徵著權勢的王冠還戴在髮間,可一雙漂亮至極的眼眸卻帶討好,主動蹭了蹭對方的掌心,小心翼翼道:“我怎敢背叛大人?”
葉危止笑了下,只道:“你最好不敢。”
“本王自然不會是忘恩負義……唔……”
她話還沒有說完,另一人就附身吻住,像是獎勵又好像懲罰,完全不顧對方的感受,碾磨又撕咬,束在脖頸的手又一次收緊,將氧氣一點點收回。
這一次的南詔王並沒有慌張,反倒伸出雙臂勾住對方脖頸,勾著對方往下。
濃郁的鐵鏽味在唇齒間散開,南詔王疼得直皺眉,眼尾有水霧凝聚,卻不敢偏頭躲開。
指尖覆過她頸後的腺體,感受到潮溼的水跡。
葉危止像是滿意,譏笑著說出了極具侮辱的兩字詞彙。
前幾日還高高在上,接受萬民朝拜的南詔王強忍著屈辱,仰頭,用帶著傷口的唇貼近,近乎諂媚地貼近,一聲聲喊道:“大人、大人。”
可那人卻未溫和半分,手一鬆,直接掐著她的肩膀,用力一翻。
南詔王毫無反抗之力,直接被迫轉身,被死死壓在她的王座上,她還沒有偏頭求饒,就感受到有人用力咬住她的腺體。
“嘶……”
她疼得出聲,眼尾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在意識到對方要做什麼後急忙掙扎,卻被一巴掌按住後腦,妖豔面容死死貼在王座上,印下繁瑣複雜的花紋。
強勢而暴戾的信香湧出,一如她本人般霸道,直接與之結契。
南詔王心中絕望,又一次暗罵瘋子,她葉危止就是個瘋子,早知如此,就不該私自謀劃……不,她就不該帶人趕去邊境,招惹上葉危止,如今好了,對方為了防自己,連結契這一招都使出來了。
犬牙尖銳,咬出血痕,信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