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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風邶拉開門將小六拽進房,臉色黑的像鍋底,“你想害死我嗎?”
小六笑眯眯,“誰讓你不理我的,我這個人典型的牆頭草,也許哪句話就把你賣了,你可要把我看緊了。”
防風邶目光一閃,小六的嘴巴便張不開了,只能“唔唔唔”地比劃著。
防風邶往床上一躺,邪魅妖異,“想讓一個人閉嘴最好的辦法就是殺了她。”
見防風邶伸出利爪,小六一點兒也不怕,還將自己的脖子使勁往他眼前抻,大有撒潑打滾的架勢。
防風邶冷目一笑,伸手拉住小六帶著她的身體往床裡一翻,將小六壓在了身下。
“你是真的一點兒也不怕?”
小六指指嘴,防風邶解開她的禁錮,“你不會。”
小六每次都是如此肯定地說,防風邶不喜歡這種被掌控的感覺,他皺著眉瞪著身下的小六,“你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重?就算有情蠱在,我也有九條命可以抵抗,你有幾條?”
小六嚥了口唾沫,眼前的防風邶雙目血紅,臉色陰沉,說話也是如此冷冰冰,她勾起嘴角努力笑了笑,儘量若無其事地說:“你就是不會。”
防風邶舉起爪拍了下去,小六沒有一絲懼怕,眼睛眨都不眨地看著他,那隻鋒利的爪子在即將接觸到小六臉的時候歪了歪,拍在了小六的耳邊。
小六微笑,“你果然不會。”
防風邶丟了小六起身離開了,這一去整整一夜沒有回來。
第二天一大早,小六還在睡夢中感覺到有人在盯著自己,她睜開眼睛倒吸了口氣,眼前的防風邶一身傷痕坐在床榻邊,衣衫上絲絲縷縷的都是血。
小六心疼的皺眉,“你昨晚去幹什麼了?怎麼又一身傷回來?”
防風邶身子晃了晃,什麼也不說。
小六扒開衣領,防風邶卻連看都不看。
小六知道他還在生氣,按照相柳那小肚雞腸的性子,他得跟小六彆扭好幾天,
小六拉著防風邶的後脖頸強按在自己的脖頸上,道:“氣歸氣,先把傷療養好,後天就是防風意映的婚禮了,你總不能這副樣子出現吧?”
防風邶推開她,冷冰冰地說:“走開,我不需要!”
小六哪肯放過,按著防風邶的頭繼續往前湊,“求你了,你就吃兩口吧!我錯了還不行嗎?”
防風邶再次甩開她,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仰面躺在了床上。
如此執拗倔強的相柳,小六還是在前世偷看相柳真身的時候見過。
小六問:“你是不是怕重傷後失去神智把我吸成人幹?”
防風邶眼神閃了閃,小六覺得心跳猛烈跳動了幾下又消失不見,他猛地將小六拽向他,一口咬住她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吸食著小六的鮮血。
小六安靜地閉上眼睛靠在邶的肩頭,感受著脖頸傳來的奇異之感,情人蠱同心相連,防風邶感同身受,兩個人一時僵在那裡。
許久,小六問道:“你吸好了嗎?”
防風邶的唇抵在小六脖子上,眼神迷濛地看著床縵,“你知道你是在跟什麼樣的人在打交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