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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會放過。
毒仙輕輕揚了揚眉，嘴角的弧度又更彎了些，“什麼都可以？”
“是！只要我能做得到！”小小毫不猶豫堅定地說著。
“好，過來！”毒仙將包袱放在旁邊，淡淡說道。
小小有些愕然，什麼意思？這個毒仙每一步都讓人抓不住。
“過來！我不說第三遍！”毒仙面色微微冷了些，那種疏離的感覺讓周圍都蒙上一層薄冰。
小小輕輕挑了挑眉，雖疑惑但也是照著毒仙的話做了，站到了毒仙面前，只要能救東方璇，什麼都好說。
毒仙輕輕站了起來，視線緊緊盯著小小，瞧了半晌之後，雙手輕撫上小小的臉龐，小小下意識地要躲開。卻只聽見毒仙淡而涼的聲音，“不是什麼條件都可以？”
“有些事情不能超越底線，如果東方璇知道我用我自己來換他的命，他一輩子都不會安心！既然如此，便不需要了，我要他活著，要他毫無芥蒂地活著，不然，我會陪著他一起死。”小小不畏懼地迎向毒仙的眼睛，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到這雙眼睛，總覺得它太過純淨，純淨得恍若讓人的百態都倒影在那眸子裡，透明，清楚。
毒仙譏誚一笑，用腳控制住小小，雙手指尖快速輕觸過小小額頭，臉頰，鼻子，嘴唇，甚至耳朵，摸完便迅速放放開了小小，轉過身拿起包袱走進房間，只在空中留下一串音符，“用你來交易，這籌碼太小了。我救東方璇，記住你的承諾，什麼事情都可以！”
等到毒仙走到房門口的時候小小桃花林上的那層煙霧瞬間消散了，只見東方璇睜著血紅的雙眸直挺挺地躺在桃花林中，身上灑滿了紅色的花瓣，和眸底的顏色相輝映著。
“璇！”小小心裡一緊，快速跑過去扶起東方璇，煙霧消失了，便是裡面的陣被解了。
東方璇一看小小過來，呼吸變得更為沉重，眸子之中的血紅越發濃郁，指甲尖利地瘋長。望著小小玉淨的脖子，東方璇一把抓住小小就要咬下去。
小小用力抵抗著，“璇，不能養成吸血的壞習慣，毒仙答應救你了，不能再喝了！”
東方璇嘗過了人血的滋味，這會哪裡控制得住自己，全然不理會小小的話，牙齒已經接觸到小小白嫩的肌膚，剛印上牙印要咬開，卻悶哼了一聲，往後仰去。
“璇？”在小小以為自己也要變邪民的時候，東方璇突然被控制住般一動不動的。小小有些擔心有些疑惑地望著東方璇，卻感覺到身旁有道陰影。
“讓開！”毒仙音色一如之前涼涼的，淡淡的，卻有股讓人不得不跟著做的魔力。
“傷及五臟六腑了，若非他體內的毒和天山雪蓮的藥效在支撐著，此刻哪還能活著。要救不是沒可能，不過，毒液已經擴散到五臟六腑，再加上重傷，解了毒，他怕是要一輩子躺在床上泡在藥罐子裡。”毒仙伸手在東方璇身上幾處穴位探了探後說道。
“你的意思是，他會癱掉？”小小睜著水眸，有些不能接受地望著毒仙，提著氣忘了呼吸。
“差不多！”毒仙繼續探著東方璇身上的穴位，一邊隨口答道。
“不，不可以，請一定要治好他~”一抹痛劃過小小的眼眸，傲如東方璇，怎麼會接受自己要癱掉一輩子，他還有仇沒報，還有很多大事沒做，還沒有陪她懸壺濟世遊遍天下，這於他，一樣是生不如死。
“我是毒仙，不是醫仙，我只解毒，不治病！”毒仙放下東方璇的手，頭也不回地對小小說道，“退出桃花林。”說完自懷中掏出一支笛子放置唇邊，輕輕吹動一陣尖銳的音符，有些刺耳，卻不會覺得難受。
隨著笛音一陣一陣，從桃花林周四爬出一隻只的恐怖的小動物，蠍子，蜈蚣，毒蛇，黑蜘蛛，還有很多小小見都沒見過的，但是一看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