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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土局還沒有下班，就現在去吧。”楊青姮拉起袖子看了一眼時間。
宋恆珏應聲：“好。”
夫妻倆一唱一和，完全把方南當成了空氣人。
宋恆珏踹了他一腳：“開車。”
國土局就在附近，宋恆珏最近也算這裡的常客了，流程辦起來很順利。
兩人拿著證明出來的時候才過了半個小時。
宋恆珏一眼就看見門口堵著的方南，繞過他要出去。
方南抿唇，擠眉弄眼，側身攔住他。
“你犯病了？”宋恆珏無語，煩得想一巴掌抽他臉上，擠眉弄眼的，一副賤樣，看著他就牙癢癢。
方南急了，剛要開口，卻被他一把推開。
裡面三人跟外面兩人對視上了，空氣死一般的寂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