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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此言一出,瞬間萬籟寂靜。
風停了,霧散了,那隻黃皮子傻眼了。
它眼珠子瞪的老大,眼底滿是懵逼與茫然。
而我則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師父從小就跟我講過很多奇聞異事,黃皮子討封也跟我講過好幾次,在那些故事中,被攔路的人,有過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回答,但卻唯獨沒有虎子這麼...生猛的。
就在我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之際,就聽一聲怪叫傳出,卻是那隻黃皮子渾身一抖,竟然直挺挺的栽倒在了地上,身體抽搐間,嘴角還不時的往出噴白沫子。
“這老太太氣性咋這麼大,不就是罵了她一句麼!”
虎子撇了撇嘴,隨即對我說:“千俞,這老太太好像中風了,我們要不要把她揹回村裡去?”
“背個屁!”我罵了一聲:“那根本就不是老太太,那是一隻黃皮子。”
“啥?”虎子聞言一臉的茫然,說:“哪能啊,我看就是個老太太,不信你跟我去看看。”
“別看了,快點回村。”
我拉著虎子一路狂奔回到了村子,到了村頭後,虎子氣喘吁吁的說:“千俞,別跑了,我肺都要炸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見那隻黃皮子並沒有追過來才鬆了口氣,對虎子說:“趕緊回家,晚上別出門了,睡覺時關好門窗,今晚無論聽到什麼怪聲,都不要理。”
“千俞,你咋了?”虎子一臉的不解:“怎麼慌慌張張的?”
“按我說的做,趕緊走。”我說完後就往家裡走,黃皮子討封非同小可,鬧不好是要出大事的,我必須得儘快回去問問師父。
而且在嚴格意義上來說,那已經不算是一隻黃皮子了,而是有道行在身的黃大仙。
“那我們不去看王寡婦洗澡了?”虎子在身後問,我沒搭理他,快步往家裡趕去。
讓我沒想到的是,師父並沒在家,我找了一圈,發現在院子裡的木桌上壓著一張紙條和一些零錢。
我拿起紙條看了一眼,隨即一臉愕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隔壁郭村有老人去世,師父被請去主持白事去了,正所謂七不出八不埋,今天正好是初七,也就是說,師父最早也要後天才能回來。
師父曾跟我說過,狐黃白柳灰五大門裡,黃門最是難纏,因為黃皮子心眼小,是最不講理,最沒常性的畜牲。
你傷它一分,它還你十分。
你壞它好事,它害你全家。
那隻黃大仙也不知道在山中修行多久了,今日討封,如若機緣到了,那可是要得正果位列仙班的,可是卻被虎子給壞了好事,我有預感,今天夜裡,虎子恐怕要出事。
可是師父沒在,我雖然跟著師父也學了一些本事,但還沒有真正施展過,那可是傳說中的黃大仙,我恐怕不是對手。
“要不要連夜去找師父?”
現在已是傍晚六點多,天已經有些擦黑了,郭村距離我們張村大概三十公里,如果我騎腳踏車去,一來一回最起碼要兩個多小時,最主要的是,師父正在幫人主持白事,就算我去了,師父恐怕也無法抽身。
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規矩,白事先生,只要接了這件白事,就不能半途退出,畢竟每個白事先生辦事的規矩不同,你辦了一半走人,別的白事先生根本就沒法接手。
一念至此我咬了咬牙,心說不管了,大不了我一會去找虎子,今晚陪他一起睡,如果那黃皮子真敢來報復,也只能見招拆招了。
我起身走到屋簷下,將屋簷上掛著的一把短刀摘了下來。
這把短刀是師父的寶貝,師父時常擦拭,還總跟我說,這是一把可斬邪滅祟的寶刀,尋常精怪別說寶刀出鞘了,就算是感受到這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