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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讓又插嘴,大怒道:“當時有許多人可以作證,看到你曾經在大庭廣眾之下毆打我兒,你還敢狡辯!”
“真當太傅是你叔父,你就能在洛陽無法無天了!”
張讓只是直接把袁隗扯了進來,但是袁隗卻似乎沒有收到影響,一點反應都沒有。
袁敘立刻反駁道:“狡辯?當時許多人可以作證,是張奉先出手偷襲,我只不過被迫防守反擊而已。”
劉宏聽後,皺眉問道:“可是你也不至於出手這麼重,把人打成這樣吧,甚至還把人打到不能生兒育女。”
張讓立刻感同身受,出聲應和道:“陛下,所言極是!這袁敘簡直無法無天!理應處斬!”
袁敘也看到了張奉慘狀,解釋道:“陛下,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證,末將只不過簡單教訓了一下張奉,並沒有把張奉打成這樣,而且張奉當時也可以說是完好無損地走出了青樓的。”
張讓憤怒地說道:“可是你趁著我兒回府的途中,讓人暗中下毒手,將他打成這樣!”
袁敘說道:“那有誰可以作證,是我派的人?”
張讓指著擔架上的另外兩個人。
那兩個人正是跟隨張奉昨晚的狗腿之之二,也是被那夥黑衣人打得傷最輕的人,一個大概就是躺個十天半個月就能下床行走;另一個大概要躺上兩、三個月才能下地。
其中一人躺在擔架之上,吃力地說道:“昨晚那群蒙面的黑衣人自稱是袁敘的手下。”
袁敘問道:“你確定是一群蒙面的黑衣人打的你們,並且說是我指使的。”
兩人非常肯定,異口同聲地說道:“我們十分確定!”
袁敘抓住了言語漏洞,呵呵一笑道:“那這就很奇怪了,請諸位好好思考一下;既然他們說打人者全部都身穿黑衣,並且還各個都蒙著面,那麼這夥黑衣人就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真實的身份,對吧?”
朝堂之上的百官公卿紛紛點頭說道:“是這個道理。”
袁敘又繼續分析道:“既然他們大費周章要隱瞞自己的身份,可是為什麼還要跟你們強調是我袁敘指使的?”
殿上的百官公卿也覺得袁敘說得有理,開始竊竊私語起來:“這個道理。”
這下輪到指證的兩人愣在原地,正要開口,好好辯解一番時。
袁敘猛地對著兩人,出言呵斥道:“你們兩個開口前要想清楚了!”
“陛下在此,如果你們膽敢有半句假話,那可是要誅九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