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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是釀酒,其實袁敘是想把酒蒸餾提純,去除多餘的雜質,讓酒的口感更好,更烈一些。
見袁敘又陷入沉思,袁紹一雙大手拍了拍桌子,不滿地說道:“承高啊,你真的變了。”
“不就是沒帶你找女人嗎?怎麼又發呆了。”
“看來要跟叔父好好說一說了,讓他給你物色一女子。”
袁紹看袁敘再次發呆,以為他又想女人。
袁敘尷尬一笑,解釋說道:“兄長說笑了,敘只是有點不勝酒力了。”
袁紹露出一副我懂得的樣子,說道:“行了,不用解釋。沒事,你過幾天就好了。”
袁敘訕訕一笑,沒有接袁紹的話,為了轉移話題,說話不經過大腦,隨口道:“沒想到公路兄長這麼多年了,脾氣還是那麼差。”
說到袁術,袁紹臉色一陣陰沉,但又馬上消失。
袁敘見狀,真想給自己一巴掌,提什麼不好,怎麼就提起了袁術。
袁紹出身不好,母親是婢女,袁術看不起他。
而袁紹又比袁術表現得更禮賢下士,許多文臣武將投奔袁紹,袁術還曾經大怒道:“群豎不吾從,而從吾家奴乎!”
袁術這是把袁紹比作家奴。
袁紹解釋道:“公路前段時間被叔父派往汝南了。”
“回來之後,就更加趾高氣揚,用鼻孔看人。”
袁氏出自汝南,是袁家大本營,袁隗派袁術回汝南看看,這讓袁術胡思亂想起來,以為袁隗這是看重他的表現。
不然袁隗怎麼不讓其他回袁家的大本營。
袁敘見場面有點冷了,補救說道:“公路兄長脾氣不好,每次看到他心裡都不舒服。”
聽到袁敘也不待見袁術,袁紹心中一喜,但是表面上還是以兄長的姿態說道:“承高,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公路畢竟也是你的兄長,這些話還是不要當著他的面說。”
袁紹雖然臉部控制得不錯,但是那嘴角還是不由向上揚起。
袁敘也回道:“敘明白。”
兩人又是一陣閒聊,這才各回各家。
……
接下來了的幾日,袁敘一有空就去拜訪田豐,希望他能留下幫助自己。
只是田豐心意已決,就是不願留下來,而且在田豐辭官前幾日就把家眷送回冀州了。
這幾日,田豐已經把洛陽的資產都變賣了,明日就要走。
田豐的資產還是袁敘自己出錢買的。
為的就是能感動田豐讓他留下,可是沒想到變賣完家產的田豐,竟然馬上就要回冀州。
袁敘此舉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早知道就不買了,而且還招呼洛陽的人都不準買,不然就是不給我袁敘面子。
不過事已至此,袁敘也沒有辦法,總不能讓田豐把錢退回來。
袁敘無意中想到黃忠,心道:“黃忠跟隨我是因為救了他兒子,田豐有沒有重病的兒子?”
“要不找人打斷他兒子的腿?”
“唉,不行啊,田豐本來就在洛陽當官,如果有病重的兒子,他早就找御醫了。”
“而且田豐典型的吃軟不吃硬,把他兒子腿打斷了,這輩子都跟田豐無緣了。”
正所謂一人智短,眾人智長。
袁敘找了黃忠、還有府中的管家等人,說了這事,希望他們能夠集思廣益。
正所謂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
眾人一琢磨,還真琢磨出了一個餿主意。
為什麼是餿主意,因為這個方法不太光彩。
找幾個人冒充田豐的仇家,去找田豐的麻煩,把田豐打一頓,然後再威脅田豐,就算田豐逃回冀州,也有動用關係整田豐,讓他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