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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教授琴藝,自然是師徒情誼,先生不必拘禮。”
程望溪卻十分不贊同:“算了,我再彈一遍,你好好聽著……”
錦朝便不再說話。
等這位望溪先生離開的時候,錦朝從簾子的一端看過去,只看到他頭髮梳了個道髻,一身藍布直裰,帶著自己的琴童出了清桐院。
她讓採芙把琴收起來,覺得有些煩悶。
青蒲端著黑漆方盤過來:“小姐。天漸漸熱了,您也喝杯酸梅湯降降火氣。”
又從袖中拿出一個手指大的紙卷,遞給錦朝道:“奴婢今早見一隻鴿子落在海棠樹枝上,仔細一看才發現它腿上綁著東西。見著奴婢就飛下來,奴婢取了信它又飛走了。”
錦朝有些疑惑。信鴿本是那些走江湖的人常用的東西,怎麼會跑到她這兒來了。
她拿過紙卷一看,上面還有紅色的封蠟,印了一個‘葉’字。
葉……難不成是葉限?
錦朝記得長興候早年在四川剿匪,收了一幫三教九流的人入軍,有些成了長興候的護衛,還有些後來征戰有功。封侯拜相。這些人後來都為葉限所用,還曾經夜探陳家,陳家的院牆上都留下了攀牆三爪鉤痕跡。
葉限用這種方式傳信給她,難不成是蕭先生那邊出什麼事了?
錦朝進入內室後,讓青蒲把門關了,才謹慎地開啟紙卷。果然是葉限送來的。錦朝以為他是有什麼急事,開頭卻講他養的烏龜把錦鯉咬傷了、畫眉鳥生了一窩淺綠色的蛋這類事情,紙不大,卻密密麻麻寫了許多無關緊要的事。錦朝看著不覺失笑。
到了末尾葉限才提起,蕭先生那邊有事耽擱。半月餘才能到。又說蕭先生聽了錦朝母親的病情,傳書給他說這病是身子孱弱,又長期抑鬱所致,原本發病不該如此反覆,要他們注意一下是否有什麼異常。
青蒲早在旁側點好燭臺,錦朝看完字條便用燭火點了。
前世母親死的時候,大口大口吐著血,血汙都浸透了她的衣裳,那樣子看上去十分的可怕。只是當時她並沒有懷疑過母親的病是否有人動手腳,聽蕭先生這麼一說,母親的病也是有些可疑……
只是徐媽媽畢竟是外祖母身邊起來的人,如果是有人下毒,怎麼可能瞞得過她的眼睛?
錦朝想了想,對青蒲說:“你去找佟媽媽,讓她請柳大夫過來,就說我想再給母親開一個療養的方子。”
青蒲領命去了,錦朝走到門外曬太陽。抱朴正臥在對面的房頂上,甩著毛茸茸的尾巴看著她。它現在長得像一團絨球,前幾天還從耳房裡咬了一隻耗子出來,全須全引的。
抱朴曬著太陽似乎有些困了,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跳到旁邊的槐樹上,沿著樹溜下來去它窩裡睡覺了。
錦朝看著也覺得有趣,它懶懶的不愛理人,孤僻的很。
正看著貓,卻見雨竹從外面跑進來,樣子還很急,白芸正要說她什麼,她跑到錦朝前面卻撲通一聲就跪下了,眼睛水汪汪的要哭出來了一樣:“小姐,你可以救救繡渠!”
錦朝看到雨竹還抱著一個黑漆盒子,是她賞給雨竹的糖。
“你這是怎麼了?起來說話。”
聽到錦朝語氣溫和,雨竹心頭更難受了。她擦了擦眼睛道:“奴婢今天去找繡渠了,想也給她送一盒糖去……但是繡渠已經不在宋姨娘那裡的,掃地的嬤嬤跟我說,繡渠是回家探親了……”
錦朝皺了皺眉,又問她:“不過是回家探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