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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的人說話,外面能聽得隱隱約約……”
宋妙華取下珊瑚耳墜兒,說道:“現在也該把內鬼揪出來了……”
上次她和顧瀾在內室商議李夫人的事情,外面是有一個新來的小丫頭的,她記得自己當時心情不好還斥責了她幾句……宋妙華眼睛微眯:“那個叫繡渠的丫頭,是從哪兒來的?”
巧薇答道:“是隨侍處選上來的,聽說這丫頭在隨侍處的時候,和顧錦朝的小丫頭雨竹交好,奴婢私下來打聽過,當日有婆子看到她和雨竹一起往清桐院去了。”
宋妙華笑了笑,輕輕地道:“私下打死,扔到亂墳崗去。對外說是放回家探親,就再沒回來了。”
巧薇點頭應諾,又想起剛才紫菱慌張的腳步,問宋妙華:“那個紫菱愚笨不堪,不會審時度勢,實在不配伺候小姐……何況她今日在外面,還聽到您與小姐說的話,要是也像繡渠似的可怎麼辦……”
宋姨娘嘆了口氣:“她雖然愚笨,但對瀾姐兒也是忠誠,我才留了她這麼久。眼見是個不會處事的,當日她就守在廂房外面,竟然也不知道來告訴我一聲……罷了,她今年也十六了,隨便找個人配了吧。”
巧薇笑著應諾。
紫菱也是有些忐忑,她剛才在門外聽到的話,實在不是她該聽的。平日幫著小姐對付顧錦朝就夠了,今日小姐竟然還說什麼要夫人早點死之類的話,小姐也不知道會不會怪她……
她心裡有些擔憂,等到她回過神來,才發現顧瀾走的根本不是回翠渲院的路,而是往清桐院去。
紫菱連忙問道:“小姐,咱們不是要回去抄書嗎?”
顧瀾平靜地道:“既然我是打著看長姐的旗號出來的,不去看看她豈不是可惜了。”
天色雖然已經黑了,但是錦朝才從母親那裡回來。她今天在母親那兒賴了一整天。因為今天是四月十八,母親前世死的日子。她總要親自看著母親好好的,才放心的下。
紀氏幾次都趕她回去,錦朝可是對外稱重病的,這樣一直賴在她這兒像什麼話。
錦朝卻笑著不依她。一直到傍晚看著紀氏歇息下了,她才帶著青蒲回來。剛坐下沒多久,白芸就過來通傳,說顧瀾來看她了。
錦朝略一思索,隨即笑笑:“她這是來找我算賬的吧……讓她進來吧。”
顧瀾走進來,屈身行了禮道:“長姐病了這麼久,我很是擔心,今天特地來看看。”錦朝打量她,顧瀾穿著一件湖水藍蓮瓣紋褙子,素淨的挑線裙子。頭髮綰了小髻。只戴了一支鏤雕的羊脂玉簪。
她抬起頭,表情十分平靜,目光卻很冷冽。
錦朝頷首道:“你有這份心就好。”讓青蒲給她端錦杌來。
顧瀾輕柔地說:“二妹在自己書房抄書,見書中一句話說,忍辱含垢。常若畏懼。二妹覺得說得很好,長姐對我的恩情深重,我可是要牢牢記住的。可是長姐您也要記得,今日的我是如何受你侮辱,往後您就會懂得二妹今天的感受了……”
錦朝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笑道:“忍辱含垢,常若畏懼?我記得這句話的原句是:謙讓恭敬。先人後己,有善莫名,有惡莫辭,忍辱含垢,常若畏懼。姐姐雖然不如二妹學了《女誡》,但是這句話還是記得的。”
她看著顧瀾平靜的面容。突然覺得十分可笑,“你想說你是忍辱含垢?二妹你還不懂嗎?這不是我對你的侮辱,這只是你的報應。”錦朝的聲音很輕,“你要是真的做到了有善莫名,有惡莫辭。我又怎麼能設計你呢。我只是報復了你一次,你原來無數次陷害我的時候,我怎麼就沒有忍辱含垢了?”
顧瀾冷冷地看著錦朝,低語道:“我原先是害你,那是你自己笨!怪不得我!”
錦朝冷笑:“這倒是可笑了,難不成只准你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