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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正欲捏出幾個指印,就見門簾一挑,吳月娘從裡面迎了出來,半真半假的嗔道:“老爺別急著賞她,還是先想想該如何應付那宋押司吧。”
偷腥被抓了個正著,饒是武凱臉皮極厚,也忍不住有些尷尬,忙從龐春梅懷裡把爪子拿出來,訕笑道:“這麼晚了,娘子怎麼還沒睡?”
吳月娘卻不答話,只是上前與龐春梅一起,將武凱弄進了堂屋打從那日解鎖新姿勢之後,兩人便心照不宣的睡在了一處。
雖然開始的時候也試圖反抗過,但究其本質,吳月娘其實是一個習慣逆來順受的女人,這一點從她能忍受西門慶的荒淫無道,以及幾個寵妾的無理挑釁,便可見一斑。
卻說把武凱放到床上,服侍他脫掉了外套和靴子之後,吳月娘又吩咐龐春梅去端了一碗早就做好的醒酒湯,這才接著之前的話題道:“老爺,妾身方才卻不是說笑,那宋押司既是二郎的恩人,現在又是在困頓之中,於情於理都應該送他一份人情。”
武凱迷迷糊糊的想了半響,才反應過來她說的這‘人情’指的是銀子,忽的一挺腰板坐了起來,憤然道:“他是二郎的恩人,又不是我的,憑什麼要我出銀子?!”
說是這麼說,可是仔細想想,這份銀子還真就省不得,先不說衝著武松的面子,單憑‘及時雨’這響噹噹的招牌,你若是一點‘意思’都不給,傳出去在江湖上的名聲可就不好聽了。
偏偏武凱現在正需要一個仗義疏財的好名聲,來招攬些可用的人才。
吳月娘也不與他理論,只是等龐春梅回來,伺候他喝了醒酒湯,這才又道:“聽母親說,你這次在府城打典花了不少銀子,若是有些不湊手,妾身這裡還有些首飾,明天讓春梅拿去當……”
“不用!我武凱就是再落魄,也不會賣自己女人首飾!”
武凱嚷了一聲,隨即便有些心虛起來,貌似當初為了製造炸藥,他便已經偷偷當過潘金蓮的首飾了。
幸虧現在武凱手裡還有一百多兩銀子,打發宋江是足夠用了不過考慮到日後還有許多用錢的地方,也是該琢磨些賺錢的買賣了。
作為一個剛從酒席上下來的人,武凱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釀酒,而高度白酒也一向都是穿越者聚斂財富的首選。
不過今天喝的果酒,單輪口味怕是不比一般的現代酒差,所以武凱也無法確定,自己按照簡單工藝做出來的蒸餾白酒,就一定能夠大賣就算是在現代社會,不也還分高檔白酒和低檔白酒嗎?
至於其它的……
武凱的目光落在了梳妝檯上,指著上面一個雞蛋大小的圓球,道:“春梅,你把那皂團拿過來讓我瞧瞧。”
這東西便是宋代版的肥皂,以純天然皂莢為主,搗碎了細細研磨,然後新增上一些香料,製成球狀,專門供給有錢的大戶人家使用。
這東西武凱也用過許多次了,聽說價值不菲,一般人根本用不起。
但真要論及去汙能力,比起油脂混合成的肥皂卻要差了不少,摸上去手感更是有些粗糙,若是自己製造一批‘手工香皂’,想來應該會很受歡迎才對。
不過……
想要靠這東西賺錢,起碼得先把銷售渠道搞定單靠陽穀這一畝三分地兒,可賣不出多少東西。
“娘子。”武凱掂量著手裡的皂團,詢問道:“這東西一般都是在哪兒買的?”
“藥鋪啊,有時候走街串巷的貨郎也會捎一些過來。”
藥鋪?
這些日子武凱可沒少給藥鋪送錢,現在終於輪到撈一筆的時候了。
他忙又問道:“那咱們縣裡的藥鋪,哪一家規模比較大?”
吳月娘不是很確定的道:“應該是福壽堂吧,福壽堂雖然是這兩年新開張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