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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思不由得想到前世自己最喜歡用來埋伏一手的就是爆炸符。
那時白板裝備已經不值錢了，融成能量之後以函式為框架刻印在承載物上，就是爆炸符。根據函式還可以選擇爆炸的型別和觸發條件，成本不高，藝術性很高。
這是一個手藝活，很吃人力，作用卻沒有想象中的大，需要疊加一定的數量才能達到大量殺傷的效果。
但對炮灰來說最不值錢的是時間，楊思的函式功底就是繪製爆炸符練出來的。
可以說爆炸符的出現極大的拉低了低階對高階的傷害門檻。原本高高在上的修士任憑低階怎麼打都打不動，但給安排個幾百張爆炸符，當時就得跪下。
前世中，由高階修士推動，各國一度還形成了公約，禁止製作和使用爆炸符。
但是散修基本無視禁令，特別是進入動盪期之後禮樂崩壞，楊思對爆炸符相當痴迷。
海德相比於楊思簡直純潔的像個寶寶，使得楊思的小心謹慎完全錯付。
但他仍然很快止步，因為前方不對勁！
一股香風從前方飄來，非常濃郁。
從意念體中取出咬過一口的桃子聞了聞，不是一個味道。
所謂香風，不止是香，還有風，不小的風。通道中，楊思需要頂著風往前走。
難道，這就是幽靈所說的，能量空間？
一絲絲暖流確實融入到意念體中，使得他略有消耗的能量有所恢復。
不過副本中本來就能回能量，楊思不做任何結論，將雙刀提在手中，短弓跨在肩上，以不惜一戰的覺悟走向前。
拐過彎去，前方是一個洞窟，彷彿天然溶洞的洞口開在牆上，和聖陵內部莊嚴整肅的畫風並不搭。
到這裡，能量的感覺終於清晰了，洞中吹出的風是真的攜帶著能量。
但洞口彷彿蒙著一層熒光，不是光門那種光，而是吹泡泡反射陽光那種七彩斑斕的光。
雖然這層光又淺又薄，但視線被幹擾，只能看到內部也有各式光暈在跳動。
楊思眉頭緊鎖，這又是他的知識盲點。前世他下過最少幾百個副本，有淺有深，包括黃帝陵本身，都沒有這種現象。
他不禁感到好奇，這個時代的修士都是怎麼開荒的？以今天的所見，他在自己嚇自己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看什麼都有危險，而這個時代的修士彷彿無所畏懼。
“進！”
踩著海德踩過的腳印，他也進入洞穴，光暗變換之間，他看到兩團龍捲風一樣的能量柱在這個巨大的洞窟內盤旋。
不是風攜帶能量，而是能量形成風。
這盤旋像是形成了耦合，龍捲風不但自傳而且以洞穴中軸為對稱進行公轉。強烈的風壓帶動洞窟內氣流滾滾散散，頗有意境。
洞窟穹窿極高，穹窿頂最上方是如夢似幻的深藍色，光熒熒或明或暗。四周圍亮度稍低，呈彩虹狀的色調逐級變換。
楊思眯眼，洞中的風彷彿也帶著顏色，各個波段的光波在風中搖曳，給他強烈的神秘感。
風是溫差導致空氣對流而產生，龍捲風是巨大的上下溫差使得能量在小區域內集中釋放導致，柱狀能量龍捲風是什麼導致？
楊思表示不知道，他只是看到海德已經在其中一團龍捲風中螺旋昇天了。
海德甚至沒有發出神經病似的“嚯嚯”，雙手雙腳的骨頭大大的張開著，精神海彷彿變得非常稀薄，卻縱貫上下，將龍捲風內部染黑。
楊思將弓和刀紛紛收回意念體內，萬一死掉也不至於爆出來。
基於今天的見聞，他判斷海德應該有目的，必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那麼現在有兩個選項，第一，追進去，和海德一起螺旋昇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