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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帥,今日聽說勝丘山那邊又派出了一隊人馬。」副將向駱子豐通報。
駱子豐的注意力始終在米上,他把手放進米袋,感受著顆粒飽滿的大米是如何在指縫間滑過。
「駱帥?」
「哦。」駱子豐反應過來,他問道:「多少人,什麼目的?」
「三隊斥候,不過據探子回報是白醜的長子帶隊。」副將道。
「白醜的長子?」駱子豐對那人有印象,他名喚白芷,是這次戰役的先鋒軍,自己與他交戰過幾次,倒是個厲害的小子。
「正是。」
「目的呢?」駱子豐問道。
「也是往西線去了,目的暫且不知。」
駱子豐眉頭一鎖,他摳了摳嘴角的鬍鬚,道:「怎麼都往西線去呀?」
「是啊,昨天傍晚二皇子也往那邊去了,聽說是追姜青鸞的。」副將說道,這事在軍營中鬧得不小,探子的訊息來得也方便。
「怪了,真是怪了。」駱子豐說著,又蹲下地去把弄那些米。
副將見駱子豐無心此事,又再次說道:「是不是他們想繞過我們,直接去偷襲援軍?」
「繞他們的。」駱子豐起身,拍乾淨手上的米灰:「我們不出擊就行了,守著石頭城,誰也別想進來。」
「可主帥,我們的任務是等候援軍,若援軍不來,這石城遲早也有危險。」
副將見駱子豐臉色一沉,忙半膝跪下:「手下多嘴了。」
「我石頭城全由石頭所砌,固若金湯,如今又有如此多的糧食,哪有什麼危險。」駱子豐道,看樣子他確實不高興了,在這一隅呆久了,自然而然覺得自己是這的主人,有堅固的房子和吃不完的糧食,還有愛戴自己的城民。
「可……主帥。」那副將也看出了駱子豐的心思,這裡城固糧廣,若沒有上京為敵,安心此地發展,他日稱雄一方也並不是沒可能。
「三思呀主帥。」副將說道:「若他們真去騷擾了援軍,上面怪罪下來還是我們攔截不利。」
「我收的命令是守城。」駱子豐不悅,不過他總算還是留下有二分清新,他說道:「姜青鸞走了快四天了,追不到,二殿下畢竟是皇帝的兒子,動不得的主,那白醜的兒子,你派人追擊一下,意思意思就行,倒時候援軍到了,我也有說辭可以解釋。」
副將唱了個喏,這才安心的退下。
而在石頭城的不遠處,更精確的地上應該是東南方向,那裡是一個廢棄的村莊,可不像石頭的豐收,這裡經歷了戰亂後,就已沒了人煙。不過誰能想到被遺忘的村子裡現在駐紮著一隻軍隊,他們每天安靜的操練、安靜的偵查,以這個村子為據點神出鬼沒的行動著。
「殿下,這得等到多久呀。」巴勒盤著腿坐在村口的大石頭上,姜青鸞離開營地時向霍顯說過,十日可破城,這已經是第四天了,姜青鸞計劃要發生的事情一件也沒有發生。
「等到人來為止。」姜青鸞不疾不徐的給五絃調著音,這荒地之中,每一根琴絃彈動的聲音,無論它的音階準與不準,都讓荒地顯現出一絲生命的活力。
「那上京人慫得不行。」巴勒慢嘴輕視:「他們敢和常白叫板?」
「人逼急了,有什麼不敢的。」姜青鸞彈響一根弦,滿意的點點頭:「我與霍顯壓著不讓出戰,前期攻城死了不少將士,誰不是肉長的,誰沒個血親兄弟,一直不戰人便有怒氣,怒氣向外了不出去,就只得的自己人麻煩。」
「那就得找常白的麻煩?」霍顯道。
「都盼著我這五千精兵來攻城,人被氣走了,不找常白麻煩的誰的麻煩。」姜青鸞這甩手一次掃過五絃,弦弦皆準:「戲總得演像一點,不然怎麼把王八騙出來。」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