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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
有這些東西在手,自然能是他將來在朝堂之上站穩腳跟的本錢和助力。
只要他這個人本身對當今聖上還有用,自然就也會讓那位聖上想要狡兔死、走狗烹時,多掂量幾分。
無花品了口清酒,然後笑了笑,道:“丁楓來時多問了幾句,知曉今日是你生辰,我也沒別的能送,這些律法經濟、民生政策也都是些淺見,如何才能運用得當我也不知,卻需隨雲自己斟酌,現下暫且將其充作隨雲生辰的賀禮吧。”
原隨雲聞言閉了閉眼,長長吐出口氣,笑道:“今生能與無花成為摯友,實乃隨雲之幸。”
楚留香冷哼了一聲,表達自己對原隨雲剛剛還算計他們的不滿,無花笑著拍了拍楚留香的肩膀安撫了一下,轉頭向原隨雲道:“這其實多少也有些我想做罷了,枉來此世一遭若是不留下些什麼東西,也總覺得有些過不去。能借隨雲之手省了我的力氣,自己又能逍遙四方,我倒還要謝謝隨雲了。”
原隨雲卻還是心中苦苦甜甜各種滋味齊齊冒出,一時間只能輕嘆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卻是一直坐在他懷裡聽話乖巧,從未打擾大人說話,早鬆開了玉佩只是東摸摸西看看的楚鈺一張小手突然按上了原隨雲的胸口,啟唇糯糯道:“美人~”
“……”
楚鈺蹬著腿站了起來,爬在已經有些僵硬的原隨雲身上,小手揉了兩把他的胸口,又抬手將手指按到他的唇上,舉起另一隻手裡的自己剛剛含過的糖人戳了戳原隨雲的唇:“吃糖~”
屋子裡出現了一陣讓人壓抑至極的沉默。
原隨雲抬起手架著楚鈺的腋下將他抬得遠遠的,此時才有些意識到他剛剛為什麼在自己懷裡動的那麼厲害,一寸一寸僵硬的轉了頭面向無花,勉強笑道:“你們兒子,還真特別。”
無花深吸了幾口氣壓下火氣,同樣僵硬道:“見笑了。”隨即抬手就想將楚鈺接過來。
楚鈺一手緊緊攥著原隨雲的衣襟拉扯著不鬆手,一邊又看了看抱著自己的無花的臉,似是為難之極,不知道該選哪個才是好,最後終於扁了扁嘴,“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於是……魔音灌耳,繞樑不休。
楚留香見無花臉色已經青了,立刻站起來上前兩步將楚鈺搶到自己懷裡捂住了嘴,小聲哄道:“乖兒子,別哭了,爹帶你去看漂亮的哥哥姐姐去。”說著就拿過一旁的披風裹住人要往外開始遁走,遠離即將爆發的危險。
楚鈺在他懷裡果然動靜小了下來,眼淚汪汪的看向楚留香抽,噎著道:“比爸爸……和……原叔……好看?”
楚留香裹好衣服準備開門,聞言乾笑道:“這個恐怕困難點。”
他見楚鈺又開始扁嘴欲哭,立刻道:“好好,咱這就去找,肯定能找到。”實在不行就給他個鏡子算了。
楚鈺扯著楚留香衣襟,道:“去……去怡情院?”'京城最大最有名的青樓= ='
楚留香又快速捂上了他的嘴,趕忙跑出了門,急道:“祖宗,你快別說了!”
原隨雲聽著開啟了後尚未關上的門扇被寒風吹得吱呀吱呀直響的聲音,又聽著無花“咔嚓”一聲握碎了自己手裡的酒杯,輕咳了一聲,拿過一旁放著的琴,頂著周身充盈著的寒氣,略眨了下眼問道:“無花,你要不要聽琴?”
傍晚,風雪突然大作。
待到原隨雲回了自己的府邸,道路上已經再無一人。
原隨雲輕嘆了一聲,突然覺得這茫茫天地之間,是這樣的寒,這樣的冷。
丁楓問道:“主上?”
原隨雲聞聲側了下頭,摸了摸自己懷裡抱著的書冊,笑笑道:“沒事。”
不久後,他卻是在踏入大廳的時候,倏地僵住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