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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鳳九聞言,坐起身,不屑地看了牧怡一眼,說道,
“劍冢又如何?這是血刀門的禁地,難不成還有劍道大成者遺留秘法在此不成?”
牧怡氣鼓鼓地指著謝鳳九罵道,
“說你傻,你是真的傻!這裡是血刀門的禁地,為何會有劍冢?”
此言一出,謝鳳九登時從地上坐了起來,沉思片刻,說道,
“走,去看看。”
當他們走近墓地的時候,心裡不由得一沉,相互看了看對方,謝鳳九喃喃說道,
“這裡確實有些詭異,為何每個斷劍的邊上都埋著一個人?”
“看樣子,這些墓碑已經歷經很久了,誰的名字都看不清了。”牧怡回道。
謝鳳九走近墓碑前,將一柄斷劍從地裡拔出,翁的一聲,一聲劍鳴滑破寂靜的空氣。
“時隔如此之久,竟然還能有劍鳴,果真是好劍。”
這時候,墓碑前忽然一閃,一名青衫男子的影像出現在謝鳳九和牧怡的面前,接著那青衫男子微笑著看著來人,說道,
“小兄弟,有沒有復活卡啊?”
此言一出,謝鳳九和牧怡登時愣住,齊齊的搖了搖頭,
“你能看得見我們?”
謝鳳九驚恐地問道。
那青衫男子也嘆息一聲,隨即低下頭,沉吟道,
“我就知道人死不能復生,後輩你若見到這份影像,便是你的機緣,瞧好了啊!我劍難一的畢生所學,看看你領悟幾何。”
“劍難一?這是上屆天嵐宗失蹤上千年的劍道天才啊,他怎麼會在這裡?”牧怡驚恐地說道。
謝鳳九聞言,心裡一咯噔,他的母親和父親似乎和天嵐宗有關係,於是他緩緩說道,
“看來這是劍難一前輩生前留下的劍道絕學了。”
“快看,他開始舞劍了。”牧怡說道,指著空中漂浮的人影。
劍難一身著青衫,氣質文雅,卻在舞劍時展現出一種獨特的專注。他的眼神宛如沉靜的深潭,透露出內心的堅定與執著。
每一個動作都像是他與劍之間的默契對話,他似乎能感受到劍的呼吸和心跳。在舞動的瞬間,他的心境也隨之流轉,時而沉穩如山,時而靈動如羽。
他的思緒完全沉浸在劍的世界中,忘卻了周圍的一切。劍成為了他表達內心情感的工具,每一次揮劍都蘊含著他對劍道的理解和追求。
在這一刻,他與劍融為一體,共同演繹著一場華麗的舞蹈。他的內心寧靜而充實,只專注於眼前的劍,追求著那極致的境界。
劍舞結束,人影消散,斷劍也化為了齏粉。
謝鳳九若有所思,暗自說道:
“劍道本身就是道麼?”
於是,他看了看周圍大大小小十幾個墳塋,十幾把斷劍,想到:插在地上的斷劍莫非是劍主生前留下的唯一武學傳承嗎?
於是謝鳳九飛速來到身邊的一塊墓碑前,右手一抬,斷劍即可飛入空中,
空中顯示一名身材臃腫的胖子,胖子笑呵呵地說道,
“貢品記得不要蔥薑蒜薄荷,多加辣!”
接著,他也和劍難一一樣,將自己的畢生所學透過幻影演練了一番。
謝鳳九看完,若有所思,接著,他又拔起第三塊墓碑前的斷劍,空中出現一位身材極致的豔麗婦人,婦人嫵媚地衝著謝鳳九一個飛吻,牧怡見狀,立馬怒喝道,
“死了還不安生!”
可那婦人似乎並未因為牧怡的話而生氣,相反繼續笑呵呵地說道,
“小輩,你我相識也算是你的大機緣,我浣紗宗絕世劍道你可領悟一二,不過,你得答應我,貢品要多少點胭脂水粉和好看衣服,我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