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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離開了。
穆知禮剛離開沒一會兒，緊接著譚冰也收拾好了東西，對著面對著後門有些呆愣得戴晨清背影說“借過！”
戴晨清雙眼有些發紅，她看了眼譚冰，默默的往一側閃開了位置。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教室裡再一次只剩下了戴晨清自己，這一次她似乎是比之前要堅強好多。她抬起頭憋回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心想，沒有關係，現在他應該已經記得自己了吧。
處理好穆知書的事情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10點半，穆知禮看著手機上閃爍著“老穆”二字的時候，看了眼穆知書。
穆知書盯著螢幕的亮光，自覺的接過了穆知禮的手機，接聽“喂~ 爸。”
“知書？打你電話怎麼不接呢，你弟和你在一起嗎？”家裡慣有的態度，對女孩普遍溫柔一些，老穆聽到是穆知書的聲音，語氣瞬間柔和了許多。
穆知書看了一眼臉色暗沉的穆知禮，乖巧的說“我手機沒電了，知禮在我旁邊呢。”
“好！早點回來，家裡擔心。”老穆慈愛的聲音再次傳來。
“嗯，這就回去了。”穆知書掛了電話，把手機還給穆知禮。
穆知禮接過手機瞟了一眼螢幕，把手機揣進褲兜裡，看著臉上帶著一個鮮紅巴掌印的穆知書說“那群是什麼人？”
穆知書搖了搖頭，“不知道。”
看著穆知書明顯躲閃不願意告訴他的眼神，穆知禮攥了攥流血的拳手，“穆知書，你是傻子嗎？被人盯上了不知道躲嗎？”
面對穆知禮的怒火，穆知書低下頭，扯了扯穆知禮的衣角“可不可以別說了。”
穆知禮看著滿身脆弱的穆知書，心裡有火發不出，他張開胳膊無法安放，原地轉了兩圈，最後看見旁邊的路燈，一拳打進路燈杆上。
鐵製的燈杆被拳手打了一個凹坑，穆知禮還嫌不夠想再補上一拳，穆知書跑過來抱住穆知禮的手臂，不讓他在繼續傷害自己，“知禮，你別這樣。”
穆知禮推開穆知書對她吼道“那你說我怎樣？我該怎麼樣？她們十幾個人圍著你，嘴裡對你罵著什麼？“不要臉”“賤人”“騷貨””等等一些讓穆知禮說不出口的髒詞，穆知禮氣的抱著頭原地轉圈，似乎怎麼都找不到發洩口一樣。
“她們是誰？哪個學校的？你做了什麼讓她們這樣侮辱你？我問你什麼，你都不說。你告訴我，我要怎樣？”最後兩句幾乎是穆知禮怒吼出來的。
他看著臉色蒼白眼裡透著無數委屈的穆知書，似乎是傷心透頂無奈至極的閉上了眼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他點著頭，指著穆知書狠狠地說“穆知書，你真的是好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