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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這車廂可是用香木製成的,坐在裡頭,香氣縈繞,聞著那才舒心呢,還有這車軲轆,上面粘了樹膠呢,行起來不顛簸,咱們家祖上是魯班嫡系徒弟,這門手藝代代相傳,做出來的馬車,那時最好的了。”
聽著工匠絮絮說著,陸戟沒什麼回應,只對著一旁的秦曉檸問道:“可還滿意?”
秦曉檸連連點頭,廣袖下握著陸戟的小手,緊了又緊。
五日後,陸戟帶著秦曉檸出發。
還是頭一次出遠門,上了華車,小姑娘便拉開了車窗,興奮的朝著外頭東張西望。
陸戟騎馬走在前頭,瞥著車廂裡露出的小腦袋,他折返過來,問她:“不是讓你戴帷帽嗎?”
秦曉檸嗔著他:“戴那東西,看不清楚。”
“有什麼可看的。”說著,陸戟翻身下馬,也沒有命車伕停車,他長腿一邁,利落的上了馬車,在小女人身邊坐下,順手關上了車窗:“又不是沒出過府門,京城的這些玩意,值得你這麼上心?”
說著,又叮囑她道:“晚上到驛站下車的時候,記得帶上帷帽。”
“知道了。”她有些不耐煩。
陸戟瞥著她冷下來的小臉兒:“若是閒得無聊,我陪你下棋。”
“不下。”她道:“又贏不了你。”
二人正在說話,只聽外頭傳來鑼鼓喧天的熱鬧聲,秦曉檸連忙開啟了車窗,去瞧熱鬧。
原來是金榜題名計程車子在跨馬遊街。
士子們身著紅袍,頭戴紅花,騎著扎著紅綢帶的高頭大馬,一個個春風得意。
長街兩側,站滿了駐足觀看的行人,俊俏的姑娘們,不時的朝著中榜計程車子們扔繡帶,撒香粉,鑼鼓聲,喝彩聲不斷,熱熱鬧鬧,一副好景緻。
“很好看?”
秦曉檸正看得熱鬧,聽到身側之人清冷的聲音,她立馬轉過了身子,見陸戟臉色不悅,她朝著他扯出一個笑臉兒:“不過是中榜計程車子游街而已。”
“沈清書,探花郎,收下小女子的香包,可要來提親啊。”
大周民風較開放,又素有榜下捉婿的傳統,每逢放榜這日,待字閨中的姑娘們最是活躍。
聽到外頭不時的有女子呼喚沈清書的名字,秦曉檸連忙抬手關上了車窗。
抬眸再看陸戟,臉黑得嚇人。
秦曉檸連忙解釋道:“我,我方才只是在看熱鬧,可不是特意去看某人。”
“那突然關上車窗作甚?”他深邃的眸子盯著她,聲音冷清:“欲蓋彌彰?”
:()寵妾跑路後,清冷世子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