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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大寶二寶他們的請戰,不但逗笑了老爺子,也讓我爸緊張的情緒,放鬆了一些。 兵士們已經同流民們交上手了,手中的長戟掄圓了揮出去,就會幹倒一大片。可流民們打紅了眼,明知道自己的舉動是以卵擊石,明明已經受了傷,可還是一個勁兒的往前衝。 再強勁的體魄,也備不住車輪戰啊,見兵士們的氣息變粗了,腳步開始虛浮之時,曹二領著曹七和曹十一,飛身撲到了流民當中,當機立斷的砍掉了幾個人的人頭,那些紅的白的流了一地之後,這才讓他們感到了害怕。 “莫要再糾纏,否則,別管我們刀劍無眼。”曹二冷聲說道。 這邊衝擊我們營地的流民們消停了,前面還在打鬥的那些人,也都累慘了。本就肚腸空空,又折騰了這麼一出,參與鬥毆的流民們,大概腸子都悔青了吧? 臨產的那個小婦人,還在繼續陣痛中,過去看了一眼的老媽,愁眉苦臉的走了回來,“已經開四指了,但是肚子裡的孩子,頭還在上面,羊水一旦流盡了,就是一屍兩命啊。” 我將手中的柴火扔進火堆裡,拍拍手站起了身,“我去看看。” “不行,你還是個小娃娃呢,那產房你可去不得的。”老爺子阻止到。 “爺爺,人命關天吶。” “可是,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老爺子板著個臉。 “那您告訴我,我如果進了產房會怎麼樣呢?”我蹲到身邊,仰著臉問道。 “這個,反正,不行。” 我撲嗤一聲笑了出來,“爺爺,人命大於天,我知道,您疼我,希望我能一直平平安安順順利利的,可是,如果能救而不救,我會一輩子記著這件事情的。” “小嘴兒巴巴的,老夫說不過你,”老爺子將自己手上的玉戒指除了下來,套到了我手上,“這是先帝爺賞的,據說是被得道高僧開過光的,我戴著有二十來年了,讓它幫你避避邪氣。” 也許在事關曹家利益的時候,我會是被捨棄的那個,但他疼我之心,卻是真真切切的。 我將戒指用根髮帶串了,套在了脖子上,“謝謝爺爺。” “謝你個頭啊,快去快去吧。” 我走進臨時充當產房的帳篷裡,“丁嫂子,產婦如何了?” “啊呀,主子,您咋進來了?”丁嫂子正要端著一盆血水出去。 “回這位小姐的話,我家小姐的胎位還沒轉過來呢。”那個老婦忙對我欠了欠身。 “我來看看。” 我先把了一下脈,但以我的水平,也就只能判斷出,產婦的心率正不正常,氣血順不順暢而已。 再仔細的摸了摸她的肚子,確實摸到了,裡面的孩子,身位還是頭在上,腳在下。 我努力的回想著從影片裡看到的一些接生時的知識,看看疼得意識都快迷糊了的產婦,心裡咬咬牙,跺跺腳,對那老婦說道:“唯今之計,只有剖腹取子一途了,或許她們母子都還有一線生機。” “您是說,劃破肚子,把孩子拿出來?”老婦不敢相信她所聽到的。 “沒錯,你快做決定吧,你的小姐和她的孩子等不了多久了。” 老婦急促的喘了一會兒氣,臉上有了堅定之色,“請小姐救救她們。” “我可不打包票,她們的生機只有一成。” “若救不過來,那就是她們的命。” 我推了推發愣的丁嫂子,“準備乾淨的布,都撕成面巾大小,還有剪刀烈酒。” “是。”丁嫂子端著那盆血水跑了出去。 我囑咐老婦到,“你一會兒抱住她,不停的跟她說話,只說那些她在意的人和事,千萬別讓她睡著了。” 我走出帳篷,“娘,給我準備針線。” “愚兒,你要幫她剖腹產嗎?”老媽問道。 “不然,就只有等著埋人了,試試吧,萬一都救回來了呢。”我心裡哪會有底啊,可不試試,又怎麼能甘心? “別害怕,就把她當成田雞癩寶,小雞子鴨子什麼的。”老爸給我加油鼓勁兒。 我把匕首放在火上烤了烤,轉身回了帳篷,又用酒洗了一下匕首,給自己做了無數個心理建設,要不是自己的酒量是一口倒,我都想灌口酒壯壯膽子。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握著匕首,在子宮的位置,劃了一道口子,小婦人被這極至的疼痛,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