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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把摸到的東西,放到小挎包裡,那邊又有一個賊子,被曹一踢了一腳,正退向我們的方向,我撿起那把長劍,以一百二十邁的速度,衝了過去。 那賊子往一側倒摔下去的時候,眼睛裡都是不敢置信,我拔出劍,又補了幾下,確定他氣絕了,才收了手。 當這個賊子被幹掉後,場中的情勢來了個大逆轉,護衛們奮起還擊,很快,便只剩下了一個半死不活的賊子了,曹一用刀挑去他臉上的布巾,抵著他的喉嚨,“說,你們是誰的人?” 我剛想到他嘴巴里可能有毒,他狂笑了笑,低頭咬住了領口,便口角流出黑血,倒了下去。 這時,一名護衛驚呼了起來,“曹二哥~” “曹一大哥,曹二哥那裡我去看看,你們再去巡查一遍,切不可大意了。” “行,那就拜託小姐了。” 曹二倒下去的那塊地方,已經被他身上的血浸透了。我摸了摸他的頸動脈,還在跳動,但力道很弱了,“爹,娘,快過來幫忙。” 我們把他抬到了火堆那邊,讓他躺在地毯上,重新加柴升起了火,用剪刀剪開了他身上的衣服,那刀傷貫穿了他整個後背。 我努力的讓自己更冷靜一些,“娘,準備針線,爹,把酒拿過來。” 老爺子聽說我在救曹二,也跑了過來,我接過老爹灌在水壺裡的酒,“你們按住他的身體,我得給傷口消毒了。” 一壺四五十度的白酒,倒了下去,曹二的身體抽搐扭動了起來,“爹,再找塊布,或是木棍子,塞到他嘴裡,我要開始縫針了。” 然後,在老爺子和其他護衛的震驚中,我像縫衣服一樣,將傷口一點點的開始縫合起來。這種疼痛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忍受得了的,失血昏迷的曹二,被疼醒了,嘴裡發出了嗚嗚聲。 “爺爺,讓人分別用一點鹽和糖,用熱水化開了,等會兒,喂曹二哥喝下去。”我手裡的動作不曾停頓過半息。 “好,我這就去讓人弄。” 直到天光放白,這才總算給縫好了,上好了藥,我的手腳都麻了,一個不穩,倒在了地上,老爸老媽都撲了過來,把我抱進了帳篷裡。 老爺子著急的在雪地裡直打轉,“容淮,娃兒是怎麼了?” “應該是腿腳蹲麻了,加上這一晚上耗費了精神,歇歇就好了,您別太擔心。” “這就好,這就好。對了,曹一說,昨天晚上,娃兒殺了好幾個賊人呢,她這是學過功夫嗎?還會醫術?乖乖,她才多大呀?”老爺子把憋了一晚上的話,問了出來。 “有三個賊人是他們大意輕敵,被我們偷冷子瞅準了機會,給合力殺掉的,還有一個是被曹一擊退時,又正好背對我們,愚兒持劍衝過去,捅了個透涼。至於醫術嘛,我的曾外祖曾是杏林高手,可惜他只生了我外祖母一人,在他過世之後,便失了傳承。我娘很是聰慧有天份,怕被長輩們責備,只是偷偷的看了幾本醫書,而愚兒,也就是被她生前教導了一年多。” 老爸的解釋,虛虛實實,真真假假的,但卻很是合理。 “可惜了了,看來娃兒是像她祖母,都是慧質蘭心的女子啊。容淮啊,那你知道,把酒倒在傷口上是為何啊?我聞那酒的味道,可是不易得的珍品。” “高度白酒可以殺菌,怎麼說呢,就是有很多,我們看不到的有害的東西,它們隨著灰塵附著在我們身上,和所有的物品上。賊人的刀上或許沒有毒,但卻會有這些細菌存在,它們會讓傷口發炎壞死,最終導致受傷的人死亡。” 老爺子化身為好奇寶寶,又問道:“那將傷口縫上,可又是什麼說道?” “這個我也解釋不清楚,但我知道,大一些的傷口,在縫合之後,不會輕易的崩裂開來,只要再消炎得當,就會很快癒合的。”老爸用他積攢了半輩子的醫學常識,做著解釋著,,要是老爺子再繼續問下去的活,老爸就得擦汗了。 帳篷裡太冷了,我不敢睡著,只是眯著眼睛歇了會。等腿腳不麻了,將那幾副牌子,交給了老爺子。 “爺爺,我從那些人的身上摸來的。” “這個名牌,是屬於江湖上的一個叫狼谷的殺手組織的。”老爺子沒看出來什麼名堂,一旁的曹一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