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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叔,我來看你,早晨我去碼頭買魚,才知道你的事。”
蘇芽仔細打量劉瘸子的樣子,見他不僅神態疲憊,而且頭臉上還帶著傷,“你在裡頭捱打了?”
劉瘸子摸摸額頭,苦著臉說:“是那個薛二貴,他又把薛軍搶回去了,也不知道小軍的腿現在怎麼樣。”
“小軍現在在我家裡,”蘇芽把提籃放在地上,開啟,拿出酒菜在牢柱外面擺開,先遞了一包牛肉進去,“可是他的斷腿沒法治,他被拖回家,你給弄的夾板好像也被拖壞了位置,今天雖請了郎中,可那郎中說耽擱的時間太長,恐怕接不回來了。”
“你跟我說說現在是個什麼情況?我在這裡出不去,只能等出去了再看,眼前可以先給他開個藥方。”
劉瘸子捏著牛肉往嘴裡塞,看起來是餓急了,看見籃子裡還有酒壺,他便蹲下來伸手,“小芽,趕緊把酒給我,這味道有點兒香。”
沒想到伸出去的手肘卻被人給隔著欄杆拖住了,劉瘸子這才注意到旁邊一言不發的黃臉漢子,“你誰啊?”
“叔,他是幫忙把小軍往我家裡送的鄰居,又不放心我自己過來,便陪我來了。”蘇芽把酒壺遞過去,說:“對了,他抬人的時候被夾了手,傷還新鮮著,不如你給看一看?”
“哦,行啊。”劉瘸子果然是個熱心腸,酒剛喝了半口,就放下牛肉,將手指在身上擦了擦,伸出欄杆接過那黃臉漢子遞過來的手。
兩邊一碰,劉瘸子便不由得一愣。
他捏著那首就著牢裡的火把仔細看,那手的指掌修長,骨節分明,指間微有薄繭,即使放鬆也似乎蘊含著力量,與那黃臉髯須的粗豪樣子甚是不符。
蘇芽這時候便跟那個獄卒說:“大哥,勞煩你給找個紙筆,我們好記個藥方。”
說著又是一塊碎銀遞過去,看在銀子的份上,獄卒爽快地走了。
蘇芽便回身蹲下來,湊近了劉瘸子,輕聲道:“叔,你給他把把脈。”
劉瘸子狐疑地隔著牢柱打量,沈淮不動聲色,只維持著被他拿著手腕的姿勢。
蘇芽催促道:“叔,你趕緊看看,其他的我以後跟你說。”
劉瘸子瞥了蘇芽一眼,欲言又止,卻到底是捏著沈淮的脈,細細地診起來,然後面色便十分地古怪:“你是打哪裡惹的這毒?”
沈淮從進了大牢就沒吭過聲,這時候才笑了笑:“毒醫是對這毒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