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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持回魔族以後,便一直忙前忙後,忙到這幾日才總算得空。
他是一點也閒不得,一閒便忍不住想顧期雪。
言持也沒想到,自己偷偷摸摸跑到月華殿來,廢了老半天要找的人,居然會在浴池裡睡著了。
「嗆水了怎麼辦,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
言持無奈地嘆了一聲,便下了水,摟著他的肩打算將他抱回屋裡去。
還未將人抱起來,顧期雪便忽然抬手握住了他的手,猛地睜開了眼睛。
顧期雪的眼神並不清明,盯著他眨巴眨巴眼睛,隨後將手心貼在了他的臉頰上。
「徒兒,你怎麼還沒睡覺?」
「徒兒?」言持說完這二字,才驚覺四周飄著絲絲酒香,再瞧顧期雪醺紅的臉,言持頓時瞭然。「好啊顧期雪,你背著我喝酒!」
「沒有。」顧期雪笑嘻嘻地拿手掐了掐他的臉,說道:「光明正大的。」
「你還理直氣壯!」
顧期雪咳了兩聲,道:「天下太平,我無事可做,不喝酒做什麼。」
「……」竟無法反駁。
可他好不容易得空偷跑來找顧期雪,這人卻醉得連人都不認識,要說一點不氣那都是假的。
但再生氣,言持也並不想一直泡在水裡與他講道理,於是他躬身將手放在顧期雪的腿彎下,稍稍使著些力氣便將人從浴池中抱了起來。
顧期雪並未穿衣裳,言持瞧著他一身光|裸,只覺渾身熱血沸騰,奇異的感覺蔓延全身,直叫他想對懷中神志不清的人做些禽|獸之事。
趁人之危,的確禽|獸。
言持搖了搖頭,趕緊扯下屏風上掛著的衣裳蓋在顧期雪的身上,將他抱回了屋裡。
為顧期雪穿好衣裳,又將他頭髮弄乾以後,言持已經憋得臉都紅了。
將顧期雪的被角掖好的一瞬間,言持竟有一種自己就是當代柳下惠典範的感覺。
一個絕色美人,且還是自己的心上人,裸|著身子意識不清地任自己揉捏時,他居然只是規規矩矩地幫對方穿好了衣服、掖好了被角……
好吧,他承認自己對顧期雪做不出那種趁人之危的禽|獸事來。
也不是說他想做個正人君子,那種虛名,誰愛要誰要,反正他不想要。
他只是不願意在顧期雪不清醒的時候做那種事,喝醉了的人又不起反應,真要做了,那和睡一具屍體有什麼區別。
雖說,現在的他的確是挺興奮的……
唉,有些美人人已經睡覺了,而有些人還得自己解決被某位美人惹出來的一身火氣。
「我也太可憐了點。」言持不滿地嘟囔著,卻也只得認命自己解決問題。
拿著帕子擦了擦手,言持便直接將帕子給燒成了灰。這是他丟人的證據,自然不能留下。
興許是顧期雪感覺到了些什麼,下半夜時他便醒過來了。
眼睛方一睜開,便猝不及防地瞧見了一雙令他日思夜想的眼睛。
「言……言持?」他愣愣地盯著言持,撐著床板坐了起來,「你怎麼在這兒?我可是在做夢?還是酒沒醒?」
言持故意板著臉,「不是說不喝了麼,我才走了多久你就又……」
他話還沒說完,顧期雪便已經傾身過來將他抱住了。
「嘶……」
言持是蹲在床邊的,顧期雪也是太激動沒有控制好力道,一下子壓在他身上,險些沒將他撲到地上去。
言持也沒說什麼,抱著他暗暗穩住身子。
兩人皆是沉默著,一動不動地抱著對方。
良久,顧期雪忽然放開他坐直了身子,「言持,你是不是還要走?」
他也沒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