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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啟非立刻意識到,這不是朱玉凌打來的,否則陸惟沒必要避開人。
但陸惟走到門口就停下了,他頓了頓,聲音冷硬,藏著怒氣:「你們他媽會照顧人嗎?」
電話是陸博容的助理打過來的,說陸安回昨天晚上犯病進醫院了。
關於他是怎麼犯病的,助理只說自己也不清楚,但是陸惟一聽就知道,那邊絕對是有所隱瞞。
要不是陸安回每天都會跟他聯絡至少一次,沒準他都不會知道這個訊息。
電話裡問不出來什麼,陸惟乾脆查了查去帝都的機票,剛好就有一班明天早上的。
他去鍾城店的群裡交代了一下辦活動的事,戴昌拍著胸脯說活動不會有問題。
現在店裡兩個甜品師傅學成歸來,甚至開始帶起了徒弟,店員也新招了幾個人,凝聚力可比陸惟初次去的時候強多了。
戴昌眼見著生意好起來後,自己的收入漲得飛快,現在比陸惟還要用心。
再加上為了明天活動還特地招了幾個兼職生,也不缺陸惟一個勞動力。
他當機立斷,就定了機票,下單的時候,他往旁邊掃了一眼,鬱啟非不知道什麼時候湊過來,旁觀了他訂票的流程。
隨後他就看著鬱啟非也開啟了同樣的頁面。
陸惟有點無奈地扶住他的手腕:「你這是做什麼?」
鬱啟非無辜地眨了下眼:「旅遊?」
陸惟:「我是去辦事。」
鬱啟非:「哦,我是去旅遊。」
陸惟:「……」
「本來我留校還想著能補幾天習的,但你都要走了,我留這兒也沒意思。回家還不如去帝都轉一圈呢,正好去看看那邊的同學。」
陸惟狐疑:「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相熟的同學?」
鬱啟非那點朋友,陸惟心裡還是有數的,除了幾個發小,就是跟他一起比賽過的那些同好。
鬱啟非笑笑說:「不熟也可以去嘛,他們在群裡說要辦同學聚會來著,我還沒參加過呢。」
陸惟忍不住多看了他一會兒:「你……」
「嗯?」鬱啟非直直望著他。
「沒事。」陸惟心想,大概鬱啟非也只是覺得一個人過國慶無聊,才來湊個熱鬧。
經驗告訴他,千萬不要往多了想,容易自作多情。
第二天一早,他們就打車去了機場,兩人各自都只背了一個包,挺輕鬆的。
路上鬱啟非接到了一個電話,大概是家裡打來的,他一個勁兒說「沒事兒,不用擔心」,最後似乎還是解釋不同,就把電話懟到了陸惟耳邊:「快證明一下你不是人販子。」
陸惟有點無奈,聽見電話裡是個男音,說:「叔叔你好,我是鬱啟非的同學,約他一起去帝都玩。」
「對,放心吧,以前他去比賽我還給他當過一段時間的助理呢,您還見過我呢不是。」
「好,好的……叔叔再見。」
他給鬱啟非比了個「ok」的手勢,轉頭見鬱啟非掛完電話後就轉過頭去笑。
陸惟「嘖」了一聲:「有什麼好笑的。」
鬱啟非:「就是……這不是我爸,是我家新僱的司機,你在哪兒見過的啊?」
陸惟:「……」
也著實沒想到司機都要事無巨細地查崗,陸惟還真以為是鬱啟非的父親來著。
想想又覺得不太對:「為什麼是司機問你這些?」
「我爸交代的,他不在的時候,見司機如見他,我媽不在的時候,見保姆如見我媽。」鬱啟非攤了攤手,「看到了吧,我在家裡地位低下,每天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所以才要跟你去帝都啊……」
陸惟稍稍有點想起來了,以前他給鬱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