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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柏翎沒有拒絕,點頭應好。
語氣又是另一個態度。
惹得那幾個男人紛紛看向白桃。
出去後,白桃就抱著木白坐在套房裡的沙發上。她伸手溫柔的撫摸著小兔子柔軟的毛毛,嘴裡輕聲細語:「木白木白,你又胖了。」
小兔子好像能聽懂人話,直接陳其不意從她身上跳下。
「不可以跑!」
白桃站起身,跟上跳來跳去的小兔子。
小兔子很靈活,這間屋子又很大。就導致白桃追著一隻兔子跑了好幾分鐘累到喘氣都沒抓到它。
白桃扶著牆,想休息一下。幾米遠的地方,小兔子也靠在牆邊一動不動的。
她不想浪費這個好機會,就強撐著身體步伐輕盈的走過去然後猛地抱著小兔子。
「我錯了,再也不說你胖了。」白桃將小兔子抱在懷中,一邊順毛一邊道歉。
她沒有站起身,而是直接蹲在原地休息。
這也就導致牆那邊傳出來的交談聲一字不差的傳進她耳中,儘管她沒有想過偷聽。但其中的內容卻讓她當場愣在原地,動彈不得。
「司少,我們是專業人士。那條監控錄影足以當作證據去告他故意殺人罪。」
「他的精神病的確是個很好的擋箭牌,但是他在面對自己的女友時放下了手中的兇器。這就說明,他是有意識的在對你行兇,並且能控制自己的行為。」
「和江家對立,這也是司先生的意思。」
「嘰」
或許是白桃的手勁大了,小兔子忽然掙脫她的手再次逃開。
可這次白桃卻沒有心情和它玩你追我逃的遊戲,她呼吸不穩,眼眸慌亂不已。
司學長要告江令故意殺人罪?
江令會進牢嗎?
白桃心神不寧,她不想江令進牢。
「那段時間,我的確在為他做事。」
羅醫生似乎是回想了一下當初,然後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又說,「手上也確實存下了一些不該有的東西。」
江令漆黑的瞳孔微微轉動,視線落在他臉上。
「什麼東西。」
羅醫生起身從一個不起眼的藥櫃裡拿出一隻錄音筆。
他返回位置,將筆遞給江令。
「這是當初我為他做催眠時記錄下來的。」
「催眠?」江令低聲問道。
「是的,我能在國際上有這麼高的地位就是因為這個。」說起自己的本領,羅醫生表現的像個小孩,可很快他的表情就凝重了起來,「當時江蟄天找到我,讓我為他進行催眠。」
「催眠的作用是,指定將某個人從記憶中抹去。」
「在愛上你母親後,他想過忘記她。」
「抹去記憶,忘記他…」江令微微出神,低聲呢喃著。
似乎是想起來什麼,握著筆的手都顯得心不在焉。
「有用嗎?」他突然問道。
「什麼?」羅醫生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只能繼續講,「催眠過程中,人的大腦會下意識的放鬆警惕。這隻筆裡的內容就是當初留下的,裡面有他承認自己因為嫉妒而親手殺了你母親前夫的證據。」
江令沒什麼反應,只是又重複問道:「有用嗎?」
羅醫生一愣,道:「對於平常人自然是有用的,只不過江蟄天當時對你母親的執念太深,導致後期觸碰到特殊物品、場景以及人時。催眠的作用漸漸消失。」
「那是我唯一失手的一次。」
江令沒有說話,他將手中的錄音筆開啟。
裡面的內容開始自動播放。
他面無表情,靜靜的聽完全部然後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