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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想發作,便聽到江令說:
「你不是說,有事想告訴我嗎?」
他是故意扯開話題,卻剛好問到了白桃的心虛處。
「我、我做了」白桃眼瞳轉動,捏著藥的手都收緊了。
現在告訴江令會發生什麼後果?
江令會生氣,然後呢?
肯定會直接限制她去見司學長吧?
可她和司學長還有三次約會,要是江令真的不讓她去見司學長。那豈不是很麻煩?
白桃抿了抿唇,覺得這次的坦白不是個好時機。最起碼應該等把司學長那邊解決好,再告訴江令。
「不告訴你了。」
白桃偏頭迴避他的視線,「等你先告訴我原因,我再告訴你。」
江令斂眸,沒有生氣。
他站起身,用一隻手將白桃撈進懷中。
「白桃,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就算是我,也不行。
江令的視線落在遠方,沒什麼血色的薄唇緊抿。
隨時發瘋的神經病…
司柏翎的話迴響在耳邊,他瞳孔一暗。
白桃低著頭,不敢看他眼睛。心裡卻泛起波瀾,她低聲道:「要是我做了背叛你的事…」
「什麼事?」江令很敏銳,當即便追問道,「和司柏翎有關?」
白桃咬了咬舌尖,心裡責怪自己怎麼可以這麼口無遮攔。
這種時候,說的越多。
破綻越多。
「你怎麼總提司學長?」
白桃搖了搖江令的手,又說,「司學長沒做錯什麼。」
明明是她主動強迫司學長的。
江令神情微頓,然後面容陰惻惻得道:「他就是狗。」
白桃:「……」
二人的相處很短暫,明明是晚飯時間。江令卻沒有留下來陪白桃一起吃飯。
他伸手揉了揉白桃的後頸,卻在觸碰到某個冰涼的鏈條時骨節分明的手微頓。
白桃捏著他的衣角,小聲問道:「下次來,可以先告訴我一聲嗎?」
不然總是這麼突然,她都擔心會剛好撞上她和司學長約會。
她的眼裡沒有期待。
只有擔憂和害怕。
江令的指尖細細磨擦著鏈條,視線從她脖頸的項鍊上移開。
那麼…她在害怕什麼?
「項鍊,好看。」
江令話音落地,清楚的感知到手下纖細脆弱的脖頸微微一顫。他猛地收緊手,手背上青筋暴起。
「啊」白桃被忽如其來的大力弄的有點懵,一時顧不上心虛。
「幹嘛呀。」
江令放下手,冰冷道:「抱歉。」
白桃沒有太在意,只是低頭心裡想該怎麼解釋項鍊的事。
但好在江令並沒有往下問,他似乎在壓抑著什麼。低頭吻了吻白桃的臉頰,道:「白桃,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不會怪你,更不會傷害你。」
只要你依舊愛著我。
白桃微怔,江令的唇是涼的。
說出來的話卻猶如溫暖的風,安撫了她的心。
江令不會怪她。
也不會和她分手。
但這讓她更愧疚了。
助理在車內等了兩個小時才見到江令的身影,他並沒有覺得勞累。反而對江令去見的那個女孩很感興趣。
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能讓他這麼的不顧安危也要見面。
「大少,江先生那邊兩個小時前來過電話。」
助理拉開車門。
江令並沒有什麼反應,他坐在車窗左則。視線遠遠的落在a大的校園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