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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一皺眉,不滿的看著她,說道:“我前前後後都跑了好幾趟了,就不能讓我休息休息嗎?”
“休息?你還想休息?現在府裡就我們兩個丫鬟,忙都忙不過來了,你還想休息?”梁燕尖著嗓子叫道。
“爺不是讓你去買丫鬟了嗎?”深瞳反問。
“你以為買丫鬟那麼容易啊,也得要有合適的才行,要是買到好吃懶做的,辛苦的可還是我。”
深瞳低頭翻了個白眼,說的這麼理直氣壯,不過就是想要折磨她而已。她很是疑惑,為什麼一個兩個都覺的她對老爺有非分之想呢?她明明什麼都沒想,什麼都沒幹啊。
看著水盆中堆得慢慢的鍋碗瓢盆,深瞳無奈的嘆了口氣,低頭看看手上已經被血濡溼的布條,一股鑽心的疼痛猛然從掌心蔓延了開來,疼的她鼻子一陣陣的發酸。
“能不能讓我去包紮一下傷口再過來洗?”深瞳又一次向梁燕提出了剛才的請求,按理說她的手是暫時不能沾水的,可是一看梁燕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她就知道,今天這洗碗的工作是鐵定推不掉的,只是她的傷口還沒有處理,如果再這麼下去,她怕傷口要是發了炎就更加不好辦了。
可是梁燕只是冷冷的掃了一眼她的手,依舊一臉的冷漠:“馬上把碗洗好,我要僱些小廝,把碗都洗好以後,你就去把後面那幾個一直沒人住的房間收拾好,讓那些下人住。”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甚至連個商量的機會都不給深瞳。
深瞳也知道根本沒有辦法跟她講道理,無奈的看著已經傷痕累累的雙手,咬了咬牙,徑直將手伸進了髒水中,任命的洗了起來。
當深瞳把梁燕佈置的所有工作都昨做完時,雙手已然麻木。她強忍著疼痛,將已經黏在傷口上布條慢慢撕了下來。
看著掌心那兩道已經被水泡的發白的傷口處正慢慢滲出的血跡,深瞳有種想哭的衝動。眼見著外面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她步履蹣跚的走了出去,慢慢往自己暫住的那個小破屋走去。
“哈哈哈,你又輸了。”慕容柒予難道爽朗的哈哈大笑著,一邊收著棋子,一邊看著面前垂頭喪氣的柳亦涵,說:“都已經下了一下午了,你就沒贏過,真是差勁。”
看著眼前的佈滿黑白棋子的棋盤,柳亦涵第一次嚐到了絕望的滋味,他已經下了整整兩天了,竟然一次都沒有贏過,這是為什麼?
“下這種棋有什麼訣竅嗎?”他忽然猛的抬頭看向慕容柒予,問。
慕容柒予輕笑:“能有什麼訣竅,只要時刻注意盤面的就可以。”
“是真沒有,還是你不願意告訴我啊?”柳亦涵一臉懷疑的看著他。
“真沒有。”
柳亦涵不相信的搖搖頭:“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就只能去問祈珊了。”
“祈珊?”慕容柒予一愣,詫異的抬頭看著他,問:“為什麼要去問祈珊?她也會下這種棋?”
柳亦涵點點頭:“對啊,這棋就是她昨天教我下的,要不然我怎麼可能會下?”
“對啊,按理說你不應該會下這種棋才對。”慕容柒予輕聲嘀咕著,濃眉擰的更緊了:“她也會下,難道她真的是……”
話未說完,一旁忽然響起了月吟的一聲嬌呼:“慕容閣主。”
慕容柒予愣了一下,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就見月吟手中捧著一盤堆得高高的點心快步向他走了過來。
“有什麼事嗎?”慕容柒予看著她,淡淡一笑,問。
月吟的雙頰當即浮起一抹紅暈,然後滿臉羞怯的將手中的盤子放在桌上,輕聲說道:“爺和閣主也下了一下午的棋了,肚子一定餓了,這是月吟親手做的小酥餅,閣主和爺都嚐嚐吧。”
“是嘛,沒想到月吟姑娘不僅人長得漂亮,連廚藝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