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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半邊面具,走動時能看到衣襬內有暗芒一閃而過,分明是往身上揣滿了暗器節奏。大概是職業問題,面具男對我的視線非常敏感,不著痕跡的掃了我一眼後移開了視線,他家毒哥卻大咧咧的往我面前一湊,脖頸和胸口的紅痕分外清晰:“嘖~你們中原人莫不是腎不好,明明三個人,昨晚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謝謝你啊!自己奔放別把別人想的和你們一樣!我們是清白的好吧?我張了張嘴,還是把這些話全都嚥了下去,腦電波不在一個頻率的時候,再說什麼也沒結果。結果人家毒哥還是不放過我啊,直接對著我臉頰親了一口,笑的頗為肆意:“小道長真有意思,我喜歡你!”
毒哥幹了這件事後,我整個人都傻了,旁邊的鄭二狗和李希言全都站了起來,鄭二狗是扯著我的袖子哭喊“是兄弟就分點桃花運給我”,李希言則走過來將我護在身後。毒哥的視線從我身上移到李希言身上,忽而輕輕舔了舔唇:“中原人就是喜歡磨蹭,這麼好的味道,再不抓緊時間,會被別人吃掉的吧?”
我還沒來得及安慰自己,基佬的想法不是凡人可以揣摩的,便看見李希言繃直了後背,隱隱是要甩出銀針的節奏,毒哥身後的面具男也伸手摸向腰側千機匣,戰況一觸即發。
近身戰鬥我是一點也不怕的,關鍵是對面的巴蜀夫夫組全都用毒,鄭二狗血厚防高恢復力強,不在我擔心的範圍內,李希言才是我關心的重點。孫思邈曾告訴我,李希言所吃的養生藥中,有一味是以劇毒作為藥引,所以他絕對不能再中其他任何一種毒,因此我無論如何,都是要擋在他前面的。
發現情況不對勁,鄭二狗也正經了起來,毒哥卻是大笑了一聲,摟著他家面具男走了,臨出門前還特地拋了個媚眼給我。我還在琢磨著說些什麼,李希言收起了指間銀針,回頭看向我:“莫非小莊喜歡這般……之人?”
也不知是福至心靈還是鬼使神差,我張口就應道:“我不好這一口!要喜歡我也會喜歡你這樣的啊!等等……我在說什麼鬼?!”
作者有話要說:
☆、第九章
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這話裡話外濃濃的基佬腔,把我自己都雷的不行,因此我壓根沒敢看李希言的反應,倒是一邊的鄭二狗率先爆發了:“老子受不了你們了!一個兩個都在這裡秀恩愛!啥也別說了!去演武場!老子要讓你們領會一下光棍的憤怒!”
雖然二狗說的話不太中聽,但的確緩解了我現在的尷尬,我一手抽出桃木劍,對著鄭二狗冷笑一聲:“廢話少說,前面帶路!貧道今天就讓你明白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鄭二狗前面一跑,我也跟著追了過去。天策府的大輕功真的不咋的,再加上身上那盔甲的重量,鄭二狗基本上就是擦著地面在跑,從客棧到演武場,他一路揚起煙塵無數,堪比現代社會的渣土車。我和他並排跑了沒幾步,就忍受不了那灰塵,直接跳到房頂去了。等我們到了演武場,鄭二狗揚起的煙塵始終散去,嗆得路人直咳嗽。
大概是因為明天就是花會的原因,洛陽城內大部分人都在忙著佈置,演武場上的人寥寥無幾,我和鄭二狗很快就找到了適合的場地。還沒開打,說著要“讓我一隻手”的鄭二狗,不知從哪裡騎來了一匹浮雲馬,並義正言辭的解釋天策本來就是馬上部隊,就算是切磋也離不開馬。我想著多年不見,讓讓他也無妨,於是就答應了,結果等到正式開始的時候,這貨騎著馬上來就踩了我一蹄子,人是沒踩到,洛風師兄新送給我的道袍卻落下了一個蹄印。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個“劍飛驚天”把鄭二狗打下馬,並對著他陰測測一笑:“你死定了!”
這場比賽的結果,最終是以我毫無人性的單方面蹂躪鄭二狗並將其收拾的媽都認不出來而告終。鄭二狗頂著一張五光十色的臉,在洛陽城圍觀群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