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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來,琥珀色的眸子裡似有水光盈動,再襯著那張慘白的小臉,越發顯得楚楚可憐,“小生……小生可是懷了你的孩——”
“閉嘴吧你!最近又看什麼奇怪的話本了?”我被李希言的話雷的整個人都不好了,摸了摸自己手背上的雞皮疙瘩,我沒理蹲在地上的李希言,而是招呼著小樹林邊那隻頭上有一撮黑毛的霜狼過來。
蓮花峰這一片的霜狼一向很聰明,頭上有黑毛的霜狼顯然明白了我的意思,它毫不猶豫湊到我面前,堪稱溫順的舔了舔我的掌心。我摸了摸霜狼的頭頂,把小布包系在它的身上,又在它身上輕輕一拍,它立刻帶著那一群霜狼消失在小樹林裡。
我看著小黑就這麼像小隊長一樣帶著小夥伴們齊齊跑了,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哪裡不太對。李希言還蹲在地上埋頭嚶嚶嚶,我無法忍耐的走過去一手拎起他後衣領,才低下頭,李希言就順手按住我後腦勺,親了我一口,可惜我又下意識塞了他一拳,他再一次蹲地上了。
就因為這兩拳,原本李希言晚上應該去住純陽客房的,結果被他找到理由,指責我冷酷無情無理取鬧的對待一個傷患,然後死乞白賴要我扶著他去我的房間住,可惡的是我居然答應了。等到晚上李希言駕輕就熟的脫掉自己衣服鑽進我被窩,又對著床上空著的那塊地方拍了拍,我忍不住又想塞他兩拳。
想了一下,我還是認命脫掉外套鑽進被窩裡。純陽地處華山之巔,一年四季都很冷,我以前一直一個人睡冷被窩,這回還是頭一次爬進熱被窩裡,因此剛躺下去就開始犯困。朦朧中我感覺到有人摟住了自己的腰,我動了一下,知道是李希言,又懶得反抗了,心裡卻在盤算著,明早他要再不老實,我就讓小白白找十個修習紫霞功的同門過來,教李希言怎麼做人。
第二天清早我是被某位師弟的尖叫聲吵醒的,我愣了一下,才想起來自己既然已經回到純陽,就應該去上早課。迷迷糊糊找了道袍穿上,又簡單洗漱一番,我看著站在門口呈“吶喊”狀的師弟,頗有些不解:“師弟,不是要去上早課麼,走啊?”
師弟沒回應我,倒是李希言穿著一身鬆鬆垮垮的的褻衣朝我走過來,還在我額頭親了一下:“小莊,下課早點回來。”
“嗯,好的。”我轉過身去看師弟,結果發現師弟僵硬的站在門口,整個人似乎要隨風而散。也就這麼一耽擱,鐘聲再一次響徹整座華山,我知道自己快遲到了,趕緊扯起師弟的後衣領,直接從弟子房跳到純陽宮。
理了理身上的道袍,我踏著最後一聲鐘聲,走進了殿內坐下。今天師祖講的還是《道德經》,可惜同門們似乎都沒有注意聽講,而是自以為很隱蔽的偷窺我。我就算臉皮再厚,這會兒也要被同門們的視線烤化了,師祖完全不以為意,臨下課還叫住我,當著許多同門們的面說:“小莊,既然娶媳婦了,就不能住在老地方,你挑個地方,帶你媳婦一起去住吧。”
同門們的耳朵全都豎了起來,我雖然很感激師祖說我是“娶”不是“嫁”,但還是沒有要做純陽八卦話題第一人的想法,只能回了句“弟子領命”,而後匆匆跑了。很久之後,我發現師祖釀成了大錯,他在一開始給純陽弟子們認知中建立了個很大的誤區,由此導致不少弟子們以為外面的人多是嬌花軟受,而後前赴後繼走上了萬受無疆的道路。
好吧,攻受這個問題先打住,既然師祖發話了,那我就必須考慮自己從單身弟子房間搬出去後的住處了。在我心裡最想住的地方當然是九老洞狼窩附近,不過考慮到閉關靜修的地方不能和住處混在一起,我便退而求其次,選擇了蓮花峰小樹林。
身為玉虛首席弟子,哪怕我經常補貼給洛風師兄,多少還是存了點銀子。地址劃定了,剩下的便是去僱傭匠人來蓋,我原本打算從山下小村子找幾個普通匠人,隨便蓋個小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