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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鳳嬌拿出了五紮寮國基普,每扎一百張,每張面額是十萬基普,一共是五千萬基普,按照當時的匯率算大約是四萬人民幣左右。
她又拿出幾張A4紙,把中性筆放在一邊,看著兩口子說道:
“這裡有五千萬基普,你們把字簽了就這件事情就結束了”
娜娜的養母不可思議的看著桌上的錢,他們從沒看過這麼多現金,更不敢相信吳鳳嬌會給他們錢。
吳鳳嬌安慰的說道:
“這錢不是公司的賠償,是我對你家遭遇的一點心意”
娜娜的養父拿起筆在吳鳳嬌指定的位置畫上了自己的名字,按上了紅手印,就像當初簽字一樣,一切都是莫名其妙,只是這次簽字有錢拿。
他們拿著吳鳳嬌的愛心款離開了薩百麗保險。
吳鳳嬌收好資料,看著還未離去的張小魚說道:
“謝謝”
這一切都是張小魚的主意,吳鳳嬌不僅解決了公司騙保的問題,更慶幸這對寮國村民沒有違背自己的信仰。
“吳經理真大方,拿自己的私房錢送給他們”
“他們其實很可憐的,被人販子欺騙了一次又一次”
“我有一點不明白,既然我們已經查到了娜娜的死和那個乾媽有關係,為什麼不順藤摸瓜將他們抓住”
吳鳳嬌並沒有立馬回答,心情大好的她泡了兩杯咖啡,然後從冰箱裡拿出兩個裝滿冰塊的杯子,然後將咖啡倒了上去,招呼張小魚邊喝邊聊。
“你覺得他們能輕易被抓住?”
張小魚喝了一口自制的冰咖啡,回味之後說道:
“吳經理說的對,回顧整個事件,先把娜娜的死亡轉移到貴族學校學生身上,無論真兇是不是學生,那群富有的華人都會把娜娜的死亡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也是他們讓阿布把娜娜帶到小樹林真正的目的”
吳鳳嬌對張小魚的覆盤很感興趣,一邊喝著咖啡一邊點頭讓他繼續。
“人販子是五年前把娜娜賣出去的,五年後在傻子受傷後及時出現,這絕對不是巧合。我以前上學的時候看過一些雜書,裡面寫著很殘忍的採生折割,把小孩摧殘成畸形怪物扔大街上乞討,博取他人同情謀取錢財,這和娜娜被殺害屬於同一種手段,而這種手段一般都是團伙作案”
吳鳳嬌越聽越好奇,不忍打斷他的話,張小魚繼續說道:
“如果我猜得沒錯,這夥人是慣犯,所幹的勾當絕對不止我們所遇到的一件,寮國保險業發展不過十年,琅勃拉邦才第二年,或許他們去年就盯上了薩百麗,只是這一次被我們遇到,慶幸那兩個老松族村民被我們唬住了,讓公司沒有損失。如果在我們國內,壞人將會帶著媒體到公司大鬧一場,公司將會名利皆失”
吳鳳嬌一聽這話,眉頭稍微皺了一下,只聽張小魚繼續說:
“所以吳經理說得對,他們不會被輕易抓住”
吳鳳嬌解釋說道:
“想不到你懂這麼多,你說的這些很不可思議了,也有一定可能性。不過我剛才的意思是想說,在寮國甚至整個東南亞,遇到那些跑到寮國作惡的華人,還有一些壞心眼的華僑,能不接觸就不要接觸,他們以地區形式拉幫結派,如果這個人販子後面還有其他黑惡勢力,不論是對公司還是對個人都不好”
張小魚聽完吳鳳嬌的話不禁心頭一涼,想著小嫖客多次鄙視他天真幼稚,這些事情小嫖客應該都知道,只是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都看透不說透。
有那麼一瞬間,張小魚很害怕,更覺得自己愚蠢,不過緩和片刻後,張小魚覺得自己的選擇沒錯,就像吳鳳嬌相信寮國人不會違背自己的信仰,他也覺得自己沒做錯任何事。
接著吳鳳嬌善意的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