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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視角轉回遺蹟內,此時裡頭已經變得一片漆黑了起來,同理,遺蹟外的前線也因為亮度問題不得不拿著手電筒作戰,但遺蹟內白日與晝夜和外面的世界截然不同,才過了三個小時,遺蹟內就已經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了。
溫嶺市起碼還有路燈,而島嶼上的江正等人卻沉著氣遲遲沒有動靜。
有個幹員想開啟手上的手電筒,但馬上就被江正制止了。
“鬧呢,都三小時,別說遺蹟內的生靈了,靈體一個都沒見著。”那名幹員此刻不禁地吐槽了起來。
江正也是撿到寶了,明明是他們兩批先鋒小隊率先進入遺蹟打探情況,結果進入遺蹟那名隊長就把隊員交給他獨自一人跑了。
有句話說得好,人數越多,目標就越大。在這個遺蹟裡也是如此,人數越多,靈氣就越旺盛,波動範圍也就越大,這也就意味著越容易暴露。
就在江正揣著下巴思考的時候,一陣利刃出鞘的聲音瞬間在寂靜的島上響起。
這種突如其來的聲響讓在場的幹員們的神經變得緊繃了起來,有的甚至剛張開嘴想要大叫一聲然後拔刀出鞘。
但是多年以來錘鍊的心理素質強行人讓他們不得不將自己內心的那份吶喊壓了下去,搞清楚聲音來源,卻發現是從不遠處的森林內傳出來的。
“去看看,別一個人單獨行動。”
江正說完,整個人便化成一灘水遁了下去,其餘隊員反應迅速結成兩人一組分散開來往聲音來源跑去,而江正繞開他們抄一條小路搶先一步到來,貼在樹幹上觀察著情況。
只見一名幹員捂著喉嚨,面色痛苦地倒在地上,身體不斷地抽搐著。而另外一名隊員一手反握著制式武器的把柄,一手按住刀底不斷地將刀刃插進那名幹員身上。
“八成是被附身了。”江正在心中嘆了一口氣道,並調動體內的元素力量準備了結對方的時候,幾名幹員從不同的方向包抄過來,拔出制式武器並制止住了他。
那名幹員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觀察著那些慢慢靠過來的隊員,他們氣屏神息,緊握刀柄,眼神緊盯著那名殺害自己戰友的幹員。
其中一名幹員眼疾手快的將對方的雙手限制住,其餘兩名隊員直接撲了上去,在對方雙手被擒住的一瞬間將其按在地上,讓他不能有下一步的動作。
隊裡的一名醫療師正想上前檢視,江正眉頭突然一皺,直接竄出來吼了一聲:“離他們遠點!”
說罷,江正不再隱藏自己體內的元素力量,瞬間暴起,將水化為刀刃,直接了斷了那個被一刀抹喉的幹員。
其餘幹員對於這起變故一開始還在發愣,幾秒鐘之後便覺得江正瘋了想要蜂擁而上將他拿下時。一個靈體慢悠悠的從那名被抹喉的幹員體內飄出。
那具靈體飄出的一瞬間,那名幹員便停止了抽搐,瞳孔放大,沒了動靜,而那個靈體也一分為二,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
而那名被按倒在地的幹員也在此刻暴動而起,釋放出體內的靈氣將按住他的兩人彈開,再以極快的速度拔出制式武器便砍向江正。
好在陳硯星隊裡的一名盾牌手反應能力極快,一記拳風在對方的刀刃還未落下時將其震偏的同時直接來了一個盾擊,那個靈體直接從那名幹員身上被撞飛了出來,江正抬手一道水刃便了結了靈體。
在場的其他十幾名幹員人都傻了,反應過來時,才上前檢視那兩名幹員的傷勢。一個還有呼吸但是翻著白眼,另外一個已經再無聲息。
這時那名盾牌手突然開口道:“簡單介紹一下,李煜,沒曾想剛從中部調到東部就遇到遺蹟開啟,有幸參與這次行動。”
李煜說完後,咧開嘴笑了笑。
其實不介紹,單從口音上就知道對方是豫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