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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這門課目是她最喜歡的一科,她的物理成績也是全年級單科最優,所以一看就會的自信她還是有的。
她讀了一遍題目,提起粉筆瀟灑的在黑板上寫下一個解字後,在其後將解題步驟寫了出來,隨後面對同學們學著老師的樣子有模有樣地講解。
說完,臺下掌聲雷動,就連教書十幾年的不苟言笑的老頭子也露出讚許的笑容。
「下去吧,雖然你的理科思維很不錯,但是上課還是要聽的,你上課聽十分鐘比你私下自學半個小時還有用。」
「我知道了。」宋詩言回道,轉身回到座位上開啟物理書,認真地聽課。
「你是唯一一個被物理老師認可理科思維很強的女生。」顧楠佳豎起大拇指,並低聲說道。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但凡我宋大美女喜歡背文言文,這民中的一片天肯定是我撐起的。」宋詩言昂首挺身,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吊話。
「你們誰要撐起一片天啊?」
身後傳來男生的聲音,宋詩言欣喜萬分,猛的回頭,白榆的座位上空空如也,眼底下了一層失落地霜,她轉頭看向一旁正一個勁喝著水的於洋。
這時下課鈴聲響起。
「白榆呢?他怎麼沒來學校,你們一聲招呼也不打就曠課,真是太過分了」她越說到後面越心急,她隨手拿著物理書砸在於洋的身上。
這一砸,水撒了他一身,於洋這才將目光從顧楠佳身上收回,他看向眉頭緊鎖的宋詩言,失聲一笑。
「你還笑?」宋詩言揚起書就要再次砸下。
於洋一縮,用手擋了擋,開口解釋道:「我們和梅姐姐請過假的,白榆那小子沒有跟你說嗎,他爸來學校那天出了車禍,住院一個星期,白榆請假前去照顧,今天才回家。」
自從白文進將所有事都告訴白榆後就一直害怕他照顧了十幾年的孩子會離開他這個假父親,但他也知道血緣關係這事是改變不了的,在他接到汪向梅的電話後,立即開著他那個輛摩托車跑到街上買了件稱身的西裝,他不想讓女方家長看不起自己的孩子,可卻在去往學校的路上出了車禍。
但他並沒有叫救護車,而且繼續往學校趕,在放學之前,他終於到了,可那時他看見白榆正和那個女人離開,深知自己來晚了,便拖著受傷的右腿上了回家的公交車。
當晚白榆喝醉酒回到家,他將白榆照顧上床後依依不捨地坐在一旁,卻因失血過多昏厥過去。
白榆半夜醒來,發現躺在血湖中的白文進後立即撥打120,也跟汪向梅請了假,在醫院陪護。
於洋得知後趕了過去,索性也請了假。
這幾天裡白榆故意忽視宋詩言的資訊,就是想讓宋詩言明白,她所謂的喜歡只是一時興起,經不住見不了面。
「那他現在在哪?」宋詩言只想立刻跑到白榆的面前,看看他有沒有比之前瘦。
此話一出,白榆就走到窗外。
「諾。」於洋昂起下巴。
宋詩言望去,白榆正停在窗外,他穿著寬大的秋季校服外套,黑色的書包正懶懶的掛在他的肩上,他的頭髮似乎又長了,劉海已經蓋住了他的眉毛,眼底有看不清的滄桑,他低著頭,揚起的風吹來,發梢扎進眼睛裡,他也只是抖抖頭髮。
「白榆。」
見到白榆這幅模樣,宋詩言心口一緊,如同溺水般呼吸不來,瞬間說不上話,許久才喊出白榆的名字。
白榆聞聲抬頭,片刻後低頭,略過宋詩言擔心的目光,加快了腳步從後面進到教室裡,瞟了一眼桌子上便當盒,沒有停頓地拿起,隨手扔在身後的垃圾桶。
宋詩言看著一愣,但也沒說什麼。
「白榆,你幹嘛。」於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