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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教授顯得心煩意亂:“唉,每年跟隨軍校生,雖能多次進入軍用禁區,但總陷入他們的競爭泥潭。”
蔣祝周則顯得更為從容,轉頭對白青楊笑道:“說來也巧,今年半年才發現的昇天蔓,下半年肯定會與其他學校的專案重疊,畢竟目前幾個民用狂爆區都尚未有昇天蔓的發現。”
進入軍用狂暴區必須得到軍方的陪同,這意味著不僅要依賴他們的保護,還得承受一些副作用。
雖然這些教授們有資格申請軍方護航,但誰知道要等到何時?他們每年能一次踏足軍用狂暴區,全靠軍校聯賽的便利。
只是今年的競爭異常激烈。
蔣祝周再次望向白青楊,考慮到聯賽已成為各考察隊的較量場,江海星大學的優勢似乎並不明顯。
聯賽的場地設在一個龐大的軍用狂暴區,飛艇飛行了超過五小時,終於在狂暴區邊緣的停機坪著陸。
飛艇降落時略有震動,白青楊睜開眼,摘下眼罩。
飛艇完全穩定後,白青楊伸展身體,喚醒孟左雲,“到站了。”
孟左雲顯然睡得不夠,迷迷糊糊被喚醒,眼神迷茫,但身體已經自動起身,似乎清醒地站了起來,卻在白青楊的腿邊稍作絆腳。
白青楊及時扶住他,笑著說:“清醒點。”
孟左雲差點摔倒,被驚嚇喚醒後,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跟著白青楊走了出去。
在出口處,軍校生們已經排好隊伍,白青楊經過時,言瀾與低聲說:“離開飛艇廣場後,媒體星網將會直播。”
白青楊睜大了眼睛,回頭看去:現在就有人在拍攝嗎?
言瀾與輕輕地點了點頭,口型中傳來:“看起來不錯。”
白青楊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髮型,在言瀾與眼中含笑的注視下,自然地步出了飛艇。
廣場外的圍欄之外,已經有許多經過軍方挑選的官方媒體在等待著。
這裡是聯賽區外唯一的飛艇廣場,所有的軍校飛艇都將在此處著陸。
星戎軍校的飛艇剛好降落,無數攝像頭立刻轉向,對準從飛艇出口走出的人群。
白青楊緊隨幾位教授之後,一同從飛艇中走下,幸運的是星戎軍校的學生反應迅速,考察團一落地,學生們便快速與他們分開,主動吸引媒體焦點。
軍校生作為聯賽的關鍵角色,特別是星戎首要軍校作為連續多年星戎星區聯賽的領頭羊,今年更是有兩名剛入校便獲得職銜的新生,他們本身就是熱門話題的源泉。
何況現場還有盛河首要軍校的存在,長期位列第二的與歷年冠軍的相遇,這豈不是比採訪一群講述專業術語的科研團隊更有趣?
果不其然,儘管他們的考察團中有孟左雲這樣的人物,但媒體在猶豫了一會後,還是選擇了採訪軍校生。
幾位教授見學生們被圍堵,立即帶著他們從出口快速離開。
所有的考察隊都被軍部安排在同一家酒店,澄星大學抵達酒店時,正好有兩支考察隊在辦理入住。
白青楊瞥了一眼對方服裝的徽章:江海星大學。
在他們從飛艇步下之前,已有兩個代表盛河第一軍校的小組被記者圍堵,顯然是酒店大堂裡被盛河軍校派遣的兩個考察小組——江海星大學的草藥學與情感調節系和機械製造系。
蔣祝周減緩了步伐,考察團的聲響本來就響亮,即便他們停下來,也吸引了江海星大學考察團的注意。
江海星大學的六位領隊老師中,有兩位教授轉頭看向蔣祝周。
“蔣教授,”江海星大學草藥學系的一位教授主動走前來問候,他看起來比蔣教授年輕許多,“好久不見,近況如何?”
蔣教授回應:“杜教授,確實是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