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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有什麼關係了。”
白崇一時間茫然無措,思緒在腦海中閃過。他回想起那個時刻,當完成親子鑑定後,他迅速將白青楊從白家遷出,如今不論是B級還是A級,白青楊都已與他無關。
白青楊輕輕比了個手勢,示意:“可以請兩位給我和言瀾與一點談話空間嗎?”言赴邁前兩步,若遭拒絕,她隨時準備採取強硬手段。
言瀾與站起身來,他的精神體雖然剛剛被輕易制服,但他保持冷靜,知曉攻擊是一瞬間的失控,他並不敢冒險傷人。
在公開場合放縱精神體傷人是重罪,根據情節的嚴重性,可能判處三十年到四十年的有期徒刑。白崇略顯疲憊地開口:“你廢時間把這些東西親自交到我們面前,就是為了讓我們以後不再來接近你。”
言瀾與的智腦在他手指間轉了一圈,最終選擇了預設。言赴終於露出一絲灰敗的神色:“是我看走眼。”他拽著資料袋,無言地走出會客廳。
白崇跟在後面,神情失魂落魄。言赴和白崇一前一後走出小白樓,白崇突然問:“你後悔嗎?”
言赴沉默片刻,冷漠地回答:“現在說這些有用嗎?”
擅離職守造成的嚴重財產損失至少判刑八十年,而他今年才四十七。
白崇皺起眉,心中充滿了疑惑。
言瀾似乎查出了什麼重要的東西,而言赴卻展現出一種近乎瘋狂的狀態。這讓白崇感到不安,因為他甚至沒有精神力量的支援,要是言赴在此時發瘋,他可能無法抵擋。
他匆忙加快了腳步,從言赴身邊匆匆而過,一直走到回頭已經看不見言赴的身影。這時,白崇鬆了口氣,放緩了腳步。
正在考慮直接去車庫取車的時候,突然有個陌生男性迅速走前來。白崇警覺地回頭看向對方,一臉疑惑。
章橋被白崇的眼神嚇了一跳,腳步略微一頓,尷尬地說:“您怎麼單獨出來了?臉色也不好。”
白崇打量著章橋,疑惑地問道:“你認識我嗎?”
章橋雖然沒看到白崇的臉,但記得他的衣服,笑著說:“我不認識您,但我認識白醫師啊。他剛才在藥房看見您三位了,說跟你們是親戚。白醫師還在小白樓呢。”
“白醫師?”電光火石間,白崇恍然大悟。
白青楊應該是因為那場暴動而覺醒了高等級精神力,為了籌學費選擇了工資較高的療養院提取靈植。
言瀾或許一開始並不知道白青楊和他一起被抱錯的那個,只是偶爾碰了白青楊,偶爾查到了他的身世。
為什麼會偶然碰呢?一個是進來打工的新生,一個是住在小白樓的暴動期病人,必然是言瀾與主動提出見面。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白青楊出色的藥劑師能力。
在小白樓中,萬醫師曾明言寶元靜心丸的創制乃出自言瀾與私人聘請的藥劑師之手,而這位神秘的藥劑師正是白青楊。
寶元靜心丸被譽為聯邦建立以來首個有效的精神治療藥物,引發了各大藥企的激烈爭奪,數不勝數的民眾迫切期待著這一藥物的市,而化名為“未知待解”的白青楊藥劑師則被認為代表著無法估量的醫學價值。
白崇,一直以來為了討好言瀾與而犧牲掉家庭和親情,此刻卻發現自己一無所有。
章橋多次關切地詢問他是否需要幫助,但白崇只是苦笑著回答道:“沒事,沒事……”
白崇的內心猶如竹籃打水,辛苦付出卻得不到任何回報。
在這一切的背後,言瀾與的面容也變得沉重,彷彿意識到了某些不可逆的事實。
章橋觀察到白崇的離開,他為白崇的遭遇感到惋惜,但也無能為力。
與此同時,小白樓內的氛圍相對緩和。常思作為一名調查資訊的工具人,盡職盡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