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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這個意思。”
佟師傅瞭解到白青楊意外覺醒了精神力，對與精神力相關的行業瞭解相對較少。
佟師傅輕拍著他的肩膀，友善地解釋道：“目前聯邦能夠量產的精神力提取液只涉及中低階別，至於高階別的提取液需要特殊定製，因此我們藥房能夠製作的最高階別只限於C級提取液。最近我們療養院接收了一批高階精神力患者，因此定製高階提取液的需求有些緊迫。”
作為管理員的章橋聽後忍不住抱怨：“你或許不清楚，高階提取液的訂購幾乎就像是搶購一樣困難！高階精神力本來就相對罕見，從事靈植這一行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今早主管一早就出去等待高階提取液，但迄今仍未返回！”
白青楊恍然領悟：“的確，高階精神力的個體數量稀少，因此高階提取液的生產能力存在一定侷限。”
說到底，在聯邦，提取靈植可以說是一種技術工作，因為其操作相對簡單，只需要達到一定的精神力等級，基本無需特定學歷，但相應的職業發展空間也相對有限。儘管如此，從這個行業賺錢的機會還是相當可觀的。
白青楊忍不住笑了笑：“那麼，如果我能夠製作出超越預期的中級提取液，能否暫時替代高階提取液呢？”
章橋急忙澄清：“暫時替代！暫時替代！”
但白青楊隨即表示：“這種可能性並不太大。”
這番話讓連佟師傅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白青楊卻並不在意這些目光，坦言道：“即使我能夠舉出一個案例證明超越閾值的理論是正確的，但實現‘質的飛躍’也一定會受到某些限制。畢竟，我並沒有接觸過其他的靈植案例。從人類角度來看，C級和B級之間的差距，遠遠超過了D級和E級之間的差距。”
在場的人們紛紛反應過來，他們不過是被超閾值衝擊得有些頭腦發熱罷了，絕非真的愚昧。
安芸深吸一口氣，輕輕搓搓臉龐，盡力使自己保持清醒：“你說的沒錯。這種質的飛躍究竟能達到何種地步，必須依賴大量實驗資料的支援，即便是C級超閾值，也不一定能媲美B級。”
“真的抱歉，”安芸微笑著對白青楊說道，“我們可能確實有點想當然，耽誤了你不少時間。”
“沒關係。”白青楊淡然一笑。他的目光掠過這些安撫醫師疲憊的面龐，長時間接收他人躁動的精神力，能夠化解這些負面影響，實屬不易。
何況……
療養院所面對的問題對於他而言，或許也是一個機遇。靈植相對於精神安撫來說成本較低，但再低也經不起過度使用。簡而言之，如果白青楊不願意做一個普通的藥劑師，他就必須投入大量資金。
一串思緒在白青楊的腦海中迅速閃過，短短几個眨眼的功夫，他已經下定決心，繼續說道：“其實我在考慮，今天能否重新整理紀錄，是否因為我的精神力出現了異常……”
佟師傅早已將白青楊視為半個徒弟，略顯緊張地問道：“什麼異常？是不適應提取爐嗎？”
章橋更是緊張，因為他清楚有了白青楊在，至少接下來兩個月的工作指標可以如期完成，因此他非常不希望白青楊發生意外。
白青楊顯得有些為難，他透露了提取爐的問題，稱自己對精神力等級的感覺並不準確。章橋聽後心中一沉，他知道精神力的準確度直接關係到任務的完成，而此刻白青楊的狀況似乎並不太樂觀。
白青楊描述了昨天的精神暴動以及自己精神力的覺醒，聲稱等級為C級。
然而，章橋察覺到這番話中摻雜著一些虛實。白青楊對於自己的精神力水平有所隱瞞，但他深度睡眠過後，精神力得以調整，這讓章橋稍感寬慰。
白青楊的表態讓章橋意識到了一個難得的機會，他心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