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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裡還記著上一次在馬場上他對自己說的話,許吻覺得這樣或許自己能夠準備一份很合適的禮物。
“我什麼都不缺,自然也沒有什麼喜歡的。”傅宴時回答她的問題,同時還貼心地補充道:“我喜歡收集寶石也只是因為我的想法能夠變成更大的利益。”
“我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喜歡什麼,所以要靠小古板你仔細尋找。”
果不其然,許吻的臉垮了下去,皺起眉頭很是認真。
傅宴時只是摸摸她的頭,散漫揚眉,嗓音低沉,拖著長長的腔調:“如果我沒有答應你會怎麼樣呢?”
“那自然是接受了,畢竟我也不能說些什麼。”
聽著旁邊那人不樂意的回答,傅宴時挑眉,淡然一笑:“那還真是遺憾啊。”
還以為會反抗一下呢,沒意思。
“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您會答應。”許吻側過頭。
眼神交匯的一剎那,傅宴時只覺得時間彷彿停滯了,周圍的喧囂都被拋到了腦後。
五感只剩下聽覺和視覺,映入眸中的也只有許吻一板一眼地說:“所以我就開口了。”
“沒想到您真的答應了。”
“那我和小古板你真是心有靈犀。”車子剛好停在了別墅門口,兩個人下車。
在只剩下白色的世界中,傅宴時的聲音像是摻雜了雪花:“不過我可是有要求的。”
“明天等你上完課以後,和我一起去參加宴會。”
“以傅夫人的身份出席。”
許吻拉著男人剛剛解下披在自己身上的大衣,有些聽不清楚他的後半句,只是點點頭。
反正傅先生人這麼好,應該不會坑害自己。
莫名的,許吻對他很是信任。
儘管離開了三天,但是別墅裡的一切還是沒有任何改變。
在詢問管家自己製作的乾花有沒有到時間得到肯定的回答後,許吻便獨自一人走上自己的工作間,肩膀上還有著傅宴時的大衣。
“少爺,您好像很開心,是發生什麼好事了嗎?”老管家詢問從進門就勾起嘴角的男人,這副模樣還是第一次見。
“只是小古板剛剛在車上講了一個笑話罷了。”傅宴時恢復正常,平靜地開口。
“對了,去幫她準備一身禮服,保暖就行,不用在意花樣。”
老管家聽著他的吩咐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同時還詢問明天是否要送許吻去宴會場地。
“不必,我和她一同過去。”
“想必宴會上還要出現一些跳樑小醜,她畢竟名義上還屬於我傅宴時,嘲諷她又何嘗不是打我的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