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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只不過牽扯到顧老爹家,他就會想辦法佔便宜使壞,自己也剋制不住。就好像顧凝回家之後,他時常偷偷地假裝轉悠到這邊,然後出去跟人說些有的沒的,給顧凝造謠,說她不守婦道,或者被楚家趕回家,休回家之類的話。
而且瘋子的事情本來也很神秘,沒什麼人知道底細,加上有常在外面做生意的風發暗中幫助,顧二叔便信了幾分,又有楚長卿出來推波助瀾,椅子兒明敲暗打,顧二叔便怎麼都憋不住。
顧凝嘆了口氣,後面顧二叔肯定要來鬧事,不過想一下他也不敢如何,畢竟也要顧忌一下楚家和王家的面子。況且,當初他能將田地和房產從老爹手裡連騙帶訛的弄走,今日她用這樣的手段,讓他心甘情願的送回來。也沒什麼不對!
這也只能算他吃了個啞巴虧而已,只不過這樑子越結越大,以後要格外注意才好。
第二日一大早,顧凝讓茗雨去打聽一下楚長卿還在不在萬福酒樓,結果回來說六爺已經回了惠州,卻碰上了風發。
風發的戲演得很到位,在顧二叔剛從顧凝手裡換了宅子之後,他還去想買回來,說給三百五十兩,讓顧二叔讓給他,讓他緬懷大哥。
顧二叔自然不肯,打發走風發之後,便親自在家裡東挖西挖,之後又拆屋樑,椅子兒聽來是好不熱鬧。
五日之後,椅子兒告訴顧凝,顧二叔在家裡嚎啕大哭比死了老子娘還傷心絕望,瘋了一樣折騰一晚上,砸窗子扔鐵鍁的,到了最後死一樣一丁點聲音都沒。
椅子兒害怕顧二叔會跑到顧凝家鬧事,結果翌日一點動靜都沒。早晨椅子兒出門還碰見二叔,他憔悴得老了二十歲一般,那眼神死沉沉的,不認識椅子兒似的,既沒有罵也沒有其他的表示,竟是暗自認栽了?
顧凝倒是佩服二叔的隱忍,想當初他被趕出家門,能夠隱忍不發伺機接近父親,慢慢地將顧家的家產都弄過去,也足以說明他的心機,如此顧凝反而更加戒備,處處小心。
只是顧二叔一直沒有任何動作,安安靜靜地,沒些日子他的二兒子也成了親,就住了那棟小宅子裡。
拿回宅子之後,顧凝一直和老爹他們住在家裡,逢年過節去惠州拜訪老太太,楚元禎每每也有禮物託秦掌櫃親自送給她,即便有書信也很簡單的兩句問候之語。
四季更始,流年暗轉,新顏把舊顏換。
轉眼兩年過去已經是慶德十年仲夏。
顧凝家裡一片欣欣向榮,院子裡花木扶疏蔥蘢旺盛,石榴花開正俏。如今王允修的生意穩定下來,顧凝調配的香書越來越受一些大家閨秀和夫人們喜歡,也跟著賺了些銀子。
顧凝這兩年著實過了些悠閒輕鬆的日子。
老爹依然喝酒,只是喝慣了顧凝調配的藥酒,已經喝不慣別家的,如今酒量很小極少大醉,滿面紅光身體也康泰得很。
顧衝跟著王允修來來去去地做生意,也漸漸穩重起來,賺了錢並不再去賭,而是拿回家交給顧凝讓她收著。
顧凝也有個心事,一直想讓茗雨嫁給弟弟,可是試探了幾次,兩個人似乎都沒那意思。看上去顧沖和茗香倒是關係不錯,可茗香畢竟是丫鬟,還得脫籍。脫籍倒沒什麼,只是兩人看起來關係不錯,真說到感情上又似乎沒有要效仿鴛鴦的意思。
顧凝畢竟是現代人穿越過去,也不好因為自己心思亂點鴛鴦譜,只得由著弟弟去,反正他不在鬼混娶媳婦想來並不為難。
這期間王夫人時常找顧凝去作陪,幫她抄抄經書,繡繡花,主要是給王允修挑一挑合適的親事。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挑來挑去也沒挑好,轉眼王允修都二十有六。王夫人急得白頭髮都見多。
顧凝也勸過王允修,可是每每一開口便被他識破,他溫柔地笑著,垂下的眼簾掩不去眸底那片深沉的黯